“等一下菀儿,让我再坐一会儿。”女皇拦道:“菀、菀儿,还有一件事,如、如果可能的话,将你那失踪的弟弟找一下,如、如果找到了,让他当个富贵闲人就好。”
“好的、母亲,您放心,你休息一下吧,我这就派人下去问问,晨晨,找人去德信长公主府上看看,将她请来,还有宁丞相他们,也让他们过来……”
“还有、还有你父亲在的话,让他也来吧!”女皇插话道。
“好。”封晚晚点头:“我让凤寻也过来好吗?”
“也好,你找找吧!我几天没见他们了。”女皇自被木醇和林侧君囚禁后就没见过凤寻父子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被囚了。
“好,放心吧母亲,你好好休息一会吧,我这就去办。”封晚晚扶着女皇慢慢的躺下,顺手又帮她掖了掖被子,想去找玉叔商量一下,又顿住了脚步,坐了下来,握着女皇的手腕给她传着内力。
“菀儿,不要,你还有事,去吧,我睡会儿就好了。”女皇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封晚晚再俯身细看时,她已经又陷入了昏睡。
“晨晨,你在这里看着,一步也不要离开,我去外面看看。”封晚晚摸了摸一直跟她一样陪在床边的封晨晨,将她带到这凤国还真带对了,现在这宫中连素晨都背叛了母亲,她是真不知道还有谁能相信了。
“好,姐,你去吧,我会一直在这里的。”封晨晨点了点头,一脸的郑重。
“嗯!等姐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正阳呢!”
“他去找凤寻了。”
“好。晨晨长大了,会帮姐姐分担事了。”封晚晚又摸了一下封晨晨的头才离开,走到殿门外,见自已的父亲于珏正站在台阶下踌躇不前。
“父亲。”封晚晚喊道。
“你母亲怎么样了。”于珏虽被封晚晚抓了个现形,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理了理袖子,才装不经意的问道。
凤凌到今天这地步,绝大部份应该是他的功劳,可这一刻,他的内心没有一点的喜悦,反而多了一份同情,高处不胜寒啊,这女人,这辈子,估计没一个是真心待她的,除了他这傻女儿。
“母亲,不太好,宁小白说母亲最多还能撑五日。”封晚晚上前挽住于珏的手臂,将脑袋搁在她父亲的胳膊上,才感觉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好了点。
“五日啊!”于珏仰头看了看天,五日,这五日,能做什么?
“她醒过吗,有没有说什么?”于珏问道。
“母亲醒来了一会儿,说这二日让我登基,并跟龙三将亲成了,可这宫里宫外还有这么多事……”
“没事,没事,有你父亲我呢!”于珏轻呼了一口气,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尽管顾着你母亲和成亲的事,其他的交给我吧,虽然我离开十多年了,但在这朝中,还是能找几人帮上忙的。”
“好,谢谢父亲。”封晚晚的心放下了,又将女皇要找宁丞相和德信长公主的事跟他讲了,在她的心中,她这父亲几乎是无所不能,算无遗策。
二日后,冬月十九,黄道吉日,宜婚,宜立祀。
这天一大早,封晚晚乘着紫金色云凤图腾的皇家马车,在皇家护卫仪仗队的护送下,跟着紫金色华盖的引导,从凤宫的正南门驶向龙三在东城所购的大宅,今日龙三的府中也是一片喜气洋洋,大门处红色的锦毯早已铺好,门前的红灯笼也已挂起,门内,更是到处妆点着红绸锦色。
封晚晚在礼官的引导下来了到大宅的正堂,只见一身红色喜服的龙三早已等在那里,俊脸上荡漾着从心底发出的欣喜笑意,这笑意待见到封晚晚后变的更为明显的,笑的他身后的老爹战王都不忍直视,他这是生了个什么?一见到媳妇,就忘了他这身后的老父了。
封晚晚笑道牵起龙三的手,对着战王盈盈拜下:“儿媳,凤菀拜见父亲。”
“儿,千均,拜别父亲。”刚还满脸笑意的龙三此时到有点伤感了,看着自家父亲两鬓刚生出的白发,有点失神,在他心中像座山挡在他身前的父亲,也老了。
战王的眼里噙着泪点点头,扶着二人站了起来,从身后的侍卫手上接过两个锦盒递到他们手中:“愿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唉!可惜他家王妃没来,否则也有人陪他一起掉掉泪珠子,他也不至于太尴尬。
战王是昨天夜里赶到的,儿子这婚成的有点仓促,害的他什么都没准备,他龙家千百年来第一次嫁儿子,却连个瞧的顺眼的嫁妆都没有,还好于亲家上道,昨夜就让人偷偷的送了一百多车嫁妆过来,才没使他这个做父亲的丢脸。
封晚晚接到龙三后,携着龙三的手一起登上了她那悬着珍珠帘子的金镶马车,浩浩荡荡的往凤宫的正南门而去,一路上,红罗销金掌扇引路,马车旁,十多名宫女漫天的撒着粉色的花瓣,花瓣迎着风,带着特色的香味,飞进了站在路边瞧热闹的百姓之中,百姓们忽而伸手接过空中的花瓣,像是接住了一年的好运,欢欣喜悦,忽而像个孩童似的用嘴吹,将快落下的花瓣吹的更高,总之,今天是大凤国百姓最开心的一天,他们站在街道两边尽情的观赏着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盛大婚礼,要知道,平时的太女,那怕是女皇成亲也没有亲自上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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