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芋头就是了,不在乎这些。

当然,那是以前一个糙老爷们过日子的样子,现在既然有了媳妇,杨武觉得自己应该把家里东西置办齐好好过日子,至少要把家里搞得像个过正经日子的家才行。

洗完澡楚婷穿的衣服是她找出来的,原主的衣服内衣穿着真的很别扭,别扭别扭,可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穿上然后慢吞吞地往屋里走,杨武已经等着了。

“媳妇,快进来,把门关上。”盘腿坐在床上的杨武笑眯眯的朝楚婷招手,屋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煤油灯,灯光很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照亮床边的那一角空间。

楚婷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腿像是灌了水泥似的,抬不动了,但是没办法,还是要往前走,于是他一派淡定的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淡定的转头对杨武说:“今天太累了,睡吧。”

说完就自己上了床找了个里面的空位躺着睡了,杨武激动半天就等来个这,心有不甘,慢慢的躺下,一只手撑在楚婷旁边的空位上,脸凑过去说;“媳妇儿,昨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今天是不是该补偿补偿呀。”

说着手还不老实的摸上楚婷的细腰,并且有要向上摸的打算,楚婷一把握住他的手。

“今天不行。”楚婷小声的说。

杨武听到这话有点不高兴,昨天不行,今天怎么还不行,别人娶媳妇都是春光满面,容光焕发,怎么他就这么,这么。

“我来那个了。”楚婷小声的说,没错,楚婷想出来的主意就是大姨妈,等等,这个人知道什么是大姨妈吗,楚婷有些疑惑,这个时候的人应该对这些事比较避讳吧,也不知道他懂不懂自己是什么意思。

好在杨武还真的懂,一般家庭里不受重视的孩子,父母也没人跟他说过,自己如果再呆呆傻傻不知观察周围状况还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但他混迹于市井,大男人之间说什么闲话的都有,听到楚婷这么说,杨武要洞房花烛的心思彻底淡了。

他一翻身,仰头躺倒在床上,静静的平复呼吸两秒钟,然后又不甘心的翻身趴到楚婷旁边问她:“那你那个什么时候能好呀?”

楚婷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女性的生理周期是多长,但想来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就忽悠他说还要十几天吧。瞎猫碰上死耗子,杨武还真不知道,他一般听一些人说荤话,也就是说婆娘这几天不方便之类的,谁也不会具体说,所以他还真以为是楚婷说的那样,听说十几天心里还纳闷一个月一共就三十天生理期又来了十多天,哎呀,怪不得生孩子那么难。

心不甘情不愿,杨武躺在那儿,然后猛一翻身把床头的油灯给吹灭了,躺在床上手还不老实,悄摸摸的摸上楚婷的手。

楚婷没想到,他听了自己说的话就真老老实实的睡觉了,有些惊讶,因为这毕竟是年轻小伙子嘛,她还以为还要再受一番纠缠呢,更何况杨武的名声还不太好听,谁知他人还不错,这让楚婷有了一点信心,觉得能把这个人调教好,过上自己希望的小日子。

据说这个年代离婚率是极低的,也许真的能好好过下去,楚婷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不对,过一段时间还要到改/革开/放的那个时候,据说那些暴发户呀什么的都会找小三、找情人,社会怪象乱生。

杨武现在二十二,改革开放要八几年吧,好像到内陆要九几年才能真正完放开,那样的话,最起码得再过二十年,二十年都四十多岁了。也还行,楚婷想着能过到那个时候就行。

其实要是一般女主角,穿越过来,首先是摆脱混混便宜丈夫,搬回知青点,投机/倒把,做小生意赚钱养活自己,然后收古董,七八年参加高考,从此一飞冲天,参加完高考改革/开放后,做生意或者怎么样过上完美人生。但楚婷表示她太懒了,懒得去做,只想躺在家里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