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重复了一遍,丝毫不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震惊朝堂众野,“就是一个话本子,我不喜欢,我就烧了。”

“你、你怎么——”他惊颤的站起身,还没有消化过来突然之间发生的这么大的事。

“烧了就烧了,怎么你也这样不高兴?”她烦躁的撇撇嘴,不乐意再与他商谈下去,抬脚落地,冲着殿外喊到:“白芍,你沏的茶水呢?”

“奴婢在——”白芍端着手中的玉盘子,轻轻推开了殿门,走了进来。

“放在外殿吧。”

“是——”

“郡主1他抬起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颇为头痛道:“此事不妥!那南归门乃是四大门庭之一,你、你烧的……烧的话本子……是、是……”

“是情爱的啊1

“什么?”

“就是那种私相授受的情情爱爱啊1

“……”

“你没有看过吗?”

“……”

尉迟鹭错过他的身子,去了外殿,“下次我介绍你看。”

“……”韩纪连忙转身跟了上去,说道:“这不是看没看过的事,郡主,陛下若是知道了,他必会罚你的1

“不会。”这点尉迟鹭万分保证,非常有自信,“只要皇祖母和外祖父在,他就不敢罚我1

“郡主!1他的声音有些重,细听之下,又是满满的无奈之感,“可是除了陛下之外,还有朝中重臣啊!他们若是知道了,必定会上谏陛下,惩处于您1

“是吗?”她在红檀木的雕花桌几前落座,伸手接过白芍递来的黄花瓷盏杯,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才道:“那,他们可能已经上谏了,毕竟,我还得罪了文臣太师之女,沈诗语。”

“什么?1

“而且,我烧书的事情,南归门的所有侍卫都看见了。”

“怎么会?1

“啧。”她摇了摇头,低声轻嗤自怜道:“我晚间还得去寿康宫,不会被皇伯伯骂成马蜂窝子吧?”

韩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