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有一段时日未行鱼水之欢了,晏槐触碰到那小丘似的乳肉已觉诧异,又听见小皇子喊疼,便有些担忧,摸索着去解开他后颈处的绳结。

小皇子抓住他的手,小脸酡红,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拒绝道:“不……不要,太奇怪了。”

他是说自己身子奇怪,然不如曾经的体态轻盈,曲线流畅,再加上胸口那两团肉,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晏槐亲了亲他红肿的唇,道:“不会奇怪,让我看看。”

小皇子被他的温柔安抚,手也放下,任由着晏槐将他的肚兜解开。

方才被肚兜掩着时就难挡娇媚春色,此时将这肚兜解开,便已见得。

小皇子诚然是杞人忧天了,孕子所带来的是更加柔软的体段,肌肤软腻滑嫩,又极为白皙,一眼望去,胸口的那两粒饱涨红艳的乳尖仿佛成了雪地里的红梅,娇艳欲滴。

他的身子美得惊心动魄,涵盖了男女躯体最为美丽的部分,却又介于男女之间的模糊,妖艳又纯净,像古画里勾魂夺魄,艳绝人寰的妖精,也像衣袂飘飘,不染纤尘的仙人。

晏槐知道,他生得漂亮,不曾想过,因怀了孩子,更是将他雕琢得如同一块琼玉。

小皇子见他瞧了许久也未说话,便惴惴不安地问道:“很奇怪是不是?”

晏槐这才恍然回神,他含笑摇着头,“不奇怪,很美。”

小皇子因他的话,脸更加红了,一直蔓延到脖颈,那片洁白的雪便染上了粉红。

他触摸到乳尖时,小皇子疼得厉害,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疼……”

这接连多日的疼,小皇子都不曾撒娇,此刻在自己夫君面前,他倒越发觉得委屈。

两粒乳头都挺立着,又红又艳,仿佛已经涨满了什么东西,堵在那奶缝口出不来,只是轻轻一碰,小皇子便难以忍受。

晏槐道:“去请过太医了吗?”

小皇子回道:“请过了。”

晏槐问:“那是怎么回事?”

小皇子咬着下唇,没有回答。

晏槐见他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不过他还是问道:“是怎么了?”

小皇子在他再三的逼问下,只好结结巴巴地如实交代,“是……是涨、涨奶……”

果然如此。

晏槐轻捏着那团乳肉,对他道:“乎乎,我曾经见过母羊生小羊时也会因为涨奶而难以忍受。”

闻言,小皇子哼了一声,拿开晏槐的手,道:“你都知道,还……还逼着我说,讨厌你!”

晏槐看着他,道:“乎乎,涨奶是要把奶水都吸出来,疏通,才不会疼。”

小皇子睁大了眼,“怎么……怎么吸啊?”

晏槐一本正经地道:“原本是小羊羔生下来了,喝奶时就能疏通了。”

小皇子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腹,失望道:“可是小娃娃现在还出不来……”

他说到最后,后知后觉地对上晏槐的视线,霎时,浑身都发起了热,下意识把双手挡在胸口,“你……你不会是想……”

晏槐将他的手拿开,道:“乎乎,不用羞,你我曾也是一样如此的。”

小皇子糯糯道:“可是……可是太奇怪了。”

晏槐道:“吸出来了就不会如此疼。”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晏槐慢慢俯下身,埋首于他的胸口处,把那右边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酸痛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来,隐隐之中似乎有种翘首以盼许久,终得偿所愿的欢喜,好似,这两颗红豆子是专为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所生的一般。

但,若只是温吞吞地含着还算好,可是真当晏槐用了点力气吮吸起来时,那又酸又涨的疼痛便如海浪一般汹涌澎湃,将他整个人都高高抛起又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

小皇子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哭得凄惨,像喘不过气一般,喊着:“不要吸了……晏槐,晏槐,不要吸了,我疼,好疼啊……”

晏槐松开他的乳尖,急忙去哄他,待把他哄得松乏些,道:“乎乎,现在不吸出来,以后孩子吃奶的时候也会疼的。”

小皇子吸了吸红红鼻子,眼泪汪汪,委屈道:“可是太疼了,太疼了,感觉乳头要破了。”

那乳尖,带着亮铮铮的口诞,红肿不堪,着实看了让人心疼,可是奶缝已经吸开了些,若是再吸一吸,说不定就能吸出奶水了。

晏槐柔声道:“乎乎,再忍一忍好不好?等奶水吸出来就好了。”

小皇子瘪着嘴,有些不情不愿地颤抖着声音回了一句,“好。”

他紧紧拽着晏槐的衣袖来缓解疼痛,圆润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哭得浑身发抖。

晏槐将他的乳肉嘬进了嘴里,连带着乳晕也一并含了进去,舌尖抵在奶缝间时,像一根针扎入,刺痛难忍,在一次次吮吸中,乳晕和奶头都好似要被吸化了,又麻又涨。

小皇子越哭越惨,不可自抑地在晏槐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根根鲜红的月牙痕,胸口那团软肉愈发地饱涨,缓缓发热,费了好些时辰,那阵堵塞的钝痛终于达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他忽地绷紧了身体,在一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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