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阵风声,人就消失了,却留下一段话。
“长乐宫内解怨念,捆在这里可不行。”
话音一落,砰的一声,绑在我身上的绳索就开了,事发突然,我没做好准备,猝不及防的就摔在了地上,轰的一声,荡起一片尘土,真是要了命了。
旋即,外面就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惊魂过后,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出于好奇,连滚带爬的就往外跑。
到了门外,四下一瞅,原本一片狼藉的之地已经打扫赶紧,处处张灯结彩的贴着红对联和红灯笼。
外面人潮人海,喧闹极了,我一跌一撞的就往外面跑。
到了门口,就看见高头大马,一清秀公子哥正坐在高头大马上,气势汹汹,目光凛冽的看着张员外,员外有些怯意,始终一句话都没说,倒是围观而来的群众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的不可开交。
就这样,张公子与张员外四目相对,气氛异常紧张,我四下瞅瞅,那卿姐并没有在场,心说,辛亏不在,否者的话,局面就更加乱了。
一想起那卿姐,我的心里不免有些隐隐的悲伤。
良久,张公子开口说话了。
“我进京赶考之时,你家小姐曾经借给我三十两银子。”说着,回头使了个眼神儿,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走上前来,取出一包银子就抛给了张员外。
哗啦的一声,布袋敞开,银子撒了一地。
一众人面色就难看了起来,
张员外依旧依旧没说话,倒是管家插了一句。
“张公子你这?”
说罢,一脸为难的看着张公子,毕竟人家现在是新科状元,有身份,有地位,还有未来,这样的人,谁也得尊敬。
面对管家的客气,张公子眉睫一跳,露出一抹非常轻蔑的表情,咄咄逼人道:“呦呵,我没听错吧?这是我进京赶考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张家管家?”
想必在这张公子落魄的时候,这张家的管家没少羞辱人家,张公子话音一落,他面带愧色的往后退了两步。
张公子看在眼里,颇为得意,张员外一脸阴沉,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这张公子与那卿姐互生情愫,想必在其落魄的时候,受到过张员外言辞决然的拒绝。
若这张公子是一个明事理的君子那还好说,若心胸狭隘,那……
就眼前这种情况,昔日赠金赶考之恩情,忘却九霄云外,内心之中只有怨恨,这张公子虽然高中状元,但却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以这样的方式把银子还回来,不就是哐哐的在打张员外的脸吗?
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就是来找事儿的吗?
果不出其然,如果就此作罢那也还好,这张公子得理不饶人,伸手一指那包银子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昔日三十两银子,这是三百两,从此之后,我与你张家互不相欠,一刀两断!”
那卿姐真是瞎了眼,就这样的人,道貌岸然,小沐哥我看着气都不打一处来。读了一肚子的圣贤书,却还是如此的不可理喻,还舔着脸说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不是那卿姐资助,他怎么能够进京赶考?又怎能高中?如此恩情,如同再造,区区三百两打脸的银子怎么能够?
一股怒气腾上来,哦还没来得及发作,一声马鸣,张公子骑着的高头大马嘶鸣着,抬起两条前腿,张公子吓的脸都变了,差点儿从马背上摔下去,急忙就附身,抱住了马的脖子,跟着,那匹马就惊了,一溜烟跑了个没影,一众喽啰愣住当场,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良久之后,为首佩刀的一个壮汉最先反应过来,拍马就追,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就这样,张公子装逼没装成,马惊了,真是老天开眼,让这种装逼的人出尽了洋相。
围观的众人顿时被眼前戏剧性发生的一切逗乐了,笑的前俯后仰的。
而张员外,以及张家的众人,一个个忧心忡忡的,张员外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向远方。张家管家指着撒在地上的银子问道:“老爷,这银子怎么处理?”
“收起来吧。”崔头丧气的说了一句,张员外转身便往院子里走。
而当张公子的马惊了,看热闹的众人笑的前俯后仰的时候,我却忽然生出一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错觉。
我发现张公子惊了马,一路离去的道路上留下了一条不怎么清晰的血迹,乌黑色的,还不时的腾着黑气,令人深思。
顺着这条血渍收回视线,我的眼睛就瞪大了,好家伙,张公子之前驻足的地方正站在一条大黑狗,双目血红,崔丧着脑袋,粗重的喘气,伸长的舌头滴答滴答往地面掉落着潺液,并却混着血液。
此刻,我终于明白张公子的马为什么惊了,原来是被这条不正常的恶狗给咬了一口,这条狗身灰不溜秋的,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我心底骤然一紧,想了起来。
不好,据茅山道术之中记载,吃了僵尸肉的野狗,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野狗必然是饿极了,误吃僵尸肉了。
这样的狗会失去理智,变的异常狂暴,比患有狂犬病的狗更可怕,若是被它咬上一口,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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