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粟粟不说我还真没有发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粟粟这逻辑,这反应,我打心眼儿里服了。

那些道士被掀了老底儿,一个个恼羞成怒,但还是没有出手,为首的道士眼睛瞪的比牛蛋还大,他身后的道士都围了上来,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但这群道士看起来纪律性还是蛮强的,只要为首的道士没有下达攻击命令,他们就是再如何的愤怒,都没有动手。

“你!初生牛肚不畏虎,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为首的道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冲着粟粟吼道。

“一群假道士,我说的不是吗?”粟粟昂首挺胸,毫不示弱的说。

为首那道士漏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小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在和问道境的高手说话,你知道问道境意味着什么吗?”说着,为首那道士的双眼之中划过一抹狠戾。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粟粟一声冷喝,身体化作一道虚影便飞向了空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众道士一跳,在众道士看来,粟粟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纵然会些法术,也只是一些粗浅的法术罢了,谁曾想,就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一个问道境的术士,动起手来的时候,直接飞上了高空。

虽然同为问道境,可每提升一个档次的修为,实力都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提升,十几多个一星问道的术士还远远不是粟粟的对手。

转瞬之间短兵相接,那十几多个道士脸色顿变,慌忙挥舞手中大旗攻击,而粟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功法,身体特别的轻盈,速度也是格外的快。

十几多杆大旗同时在空中挥舞,呼呼作响,然而粟粟却轻巧的从这些大旗的缝隙之中掠过,右手的双指迸发亮光,接连点在了那十几多个道士的胸口,跟着,那十几多个道士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从空中坠落下来。

砰砰砰的一连串响声,那些道士重重的摔在山体之上,砸起了一圈尘土,然而却没有流出一丝的血液来,看到这一幕,我感觉很是奇怪,就准备上前看看情况。这时粟粟已出空中落下,站在了那十几个道士身边。

那十几个道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瞪大的眼睛没有一点儿光彩,就像是死了一样,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十几多个道士都杀了,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假道士,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粟粟正盯着十几多个道士观察,我好奇问道:“粟粟,他们都死了吗?”

粟粟点头,然后又摇头说:“不是我杀的。”

我不由大惊:“之前就已经死了?”

粟粟点头说:“嗯,我手指点在他们身上的时候,冰凉一片。”

说着,粟粟俯下身去,伸手到躺在地上道士的鼻间一试,条件反射似得将手缩了回来。

“死了?”我皱眉问道。

粟粟点头,蛾眉紧蹙的思索了一小会儿,而后,她伸手折下一截野草,手指微微用力,加持真气,刷的一下,那截柔软的野草坚硬了起来,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芒,竟如一柄锋利无比的短剑一般,寒光逼人。

我非常好奇粟粟这是要干什么,粟粟就做出了另我大跌眼镜的事情,粟粟用这野草加持成的利刃划开了其中一个道士的胸膛。

这不划还好,划开之后,一股呛鼻的瘴气就喷了出来,我急忙挥手一掸,生出一股四平罡风将这股子难闻的瘴气吹了出去。

然而划开其中一个道士的胸膛,粟粟陷入了沉默,我之前忙于掸飞那股子瘴气还没有去看道士的胸膛,掸开瘴气之后,我定眼一瞧,惊呆了。

我靠,这道士竟然没有五脏六腑,肚皮里是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一张臭皮囊。

沉思良久,粟粟又用野草加持的利刃抛开了这个道士的头颅,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脑袋里面竟然也是空的,没有白花花的脑浆,更没有鲜血,但却放着一样东西,笼罩着一团肆虐的黑气,粟粟化手为掌,掌心生出一股吸力,将那团肆虐黑气包裹着的东西刷的一下吸到了手心。

见状,我脸色顿变,大呼一声:“小心有毒。”

粟粟摇了摇头说:“放心,没毒,我认识这东西。”说着,粟粟将那东西放在了地面上。

也就在那东西放在地面上的一刹那,周围的野草像是瞬间被吸光了所有水分一般,蔫巴了,同时,周围的土地也变的一片焦黑。

我靠,这还叫没毒?眼前的场景简直吓坏我了,我担忧的看向粟粟,粟粟冰雪聪明,看出了我的担忧,她摇了摇头说:“没事儿。”然后汇聚真气与手心,用力向着那东西压了下去。

压力降临,听的轰的一声,笼罩在那东西上肆虐的黑气散开,我们得以看清了那东西的本来面貌,竟然是一块金黄色的太阳徽章,还在不断地往出冒着黑气。

“这……”我伸手一指,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粟粟叹了口气说:“果然是屠日盟。”

屠日盟,这个超然的势力,九霄会法一战让我见识到了它的底蕴,随随便便就可以调动好几十问道境术士,这个底蕴就是玄门之中拥有至高地位的茅山都做不到。

没有人知道这个屠日盟的来路,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地理位置,据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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