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笑着说:“两位别生气,我呀,只是好奇,就随口问问,是我嘴欠,是我嘴欠,我不问了,不问了。”

收了红包,俩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坐下来,各自先点了一支烟,蒙头抽着。

而我,心已经沉到了谷底,自我们叫来救护车,就遇到了诸多怪事儿。藏在座椅套中的女人手指,门口烧纸的老婆婆,还有陈龙挂在墙上供奉的女子遗像,以及猴子、老张招魂而来的女鬼,这一切都与这家医院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而且牵动着这所医院里每一个人的每一根神经,只要提及到其中一件,他们就会情绪爆炸。

而且这帮家伙非常敏感,我只是侧面敲击,便惹怒了他们,看来想从他们嘴里试探些信息是不可能了。

这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不过红包塞了,表面上还没有撕破脸皮。那俩医生是开车来的,出门后,瘦医生说要送我们回医院,我推脱,他本来说的就是客套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开车回家去了。

之后,我和猴子找了一家饺子馆给老张买了一斤左右的海三鲜馅饺子,就往回医院的方向走。

途中,我俩心事忡忡,都很沉闷,我陷入了沉思。

老婆婆在门口烧纸时,哭喊她女儿死的惨。

陈龙挂在墙上供奉的遗像,也是一个女人,当时离得远,没有看太清。

猴子和老张使用招魂术招来的女鬼,也是穿着红衣,而且是被人害死的。

灵光一闪,直觉告诉我,这三件事貌似有所关联。

若老婆婆死去的女儿,墙上供奉的女人遗像,以及招魂而来的红衣女鬼是同一人的话,那事情仿佛就有头绪了。

既如此,回医院接待台,看一下挂在墙上的那张女人遗像,就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