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血婴可以模仿任何人的声音。这么一想,我不敢作声了。接下来,门又被连着敲了几下,但我和老张屏着呼吸,都没吭声。门外的人才不甘心的离去。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我脸白如纸,指着老张,说:“猴子说你在厕所拉屎。”

老张摇头。我问他:“那厕所里的是谁?”

老张轻嘘,反问:“你说呢?”

我打个冷颤栗,说:“难道声音又是血婴模仿的?”

老张点头,起身,健步如飞,跳床.上,端起饭盒继续吃饺子。而我,却被他的举动给吓坏了。

乖乖,太可怕了,这哪里是一个腰疼的病人能做到的。而且他狼吞虎咽的,一筷子下去往往要夹好几个,就和多长时间没吃过饭似得。

我认识老张也有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老张这样吃饭。

叹了口气,我忽然又担忧起了猴子,问道:“老张,老张,嗨,慢点吃,猴子去哪了?”

老张嘴里嚼着饺子,嘟囔着说:“才厕……厕所,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好!”大喊一声,我捡起急诊室的拖布就冲了出去。医院厕所和急诊室相距不远,就在门外楼道的最顶端,而那追着我过来桀桀笑那东西正是蹦向了那个方向,而且已经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