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装睡,可身已经处于戒备状态。

女人正在盯着自己,而且她手里有东西。

虽然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她,但此刻的自己绝对很危险。

感觉到陌生的气息靠近,楚楚忽然张了张嘴:“来人啊!救命啊!”

她大喊,却没有睁开眼。

旁边的床铺上有人说道:“喊什么呢?11号?”

“说梦话呢吧。”

“真倒霉,吓我一跳。”

女人眼神阴冷地看着仍旧在睡梦中的乔楚楚,她这一喊,周围已经有人醒了,她不好下手。

女人收好了手上的东西,趿着拖鞋,若无其事走向洗手间。

她刚一转身,乔楚楚警惕地睁开眼睛。

她看错了吗?

她藏进怀里的东西是什么呢?

应该不可能是刀或者任何利器,看守所搜查很严格,连她的刀片都带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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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刷牙洗漱的时候,乔楚楚特地走到了女人身边。

女人看了她一眼,很快低下头。

楚楚故意磨蹭着,最后一个走出洗漱间,趁没有人,悄悄将牙刷揣进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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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然这么快就要保释出来了?”

丁兰紧拧眉头,狠狠握住手机。

算算时间,从乔楚楚被警察抓走的那个下午,一共还不到四天时间。

臭丫头!

“不能想办法拖延几天吗?陆有发可是华侨!”

中年男声:“你以为警察局是你家开的?警察会听你的?阿兰,你的好老公,不惜一切都要救她女儿出去,还慕北城,如果我干涉太多,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丁兰想了想:“那我要通知看守所里那个,让她快点做。绝不能让乔楚楚出了看守所,她必须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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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看守的第三天,除了警察、律师、乔耀辉,乔楚楚再没看见别人。

当然,这个别人即是指慕北城。

过去她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可现在她也避不开世间尘俗,会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望眼欲穿。

楚楚很鄙视这样的自己,越想见到的人越见不到,心里失落感越重。

可感情就是件很奇怪的东西,轻易不要碰,碰了便放不下。

所以楚楚每次都很明确地向律师阐明,她从没有和死者发生过任何不当关系。

可惜慕北城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乔楚楚也不知道。

胡思乱想,循规蹈矩,终于在进看守所的第四天,楚楚有点抗不住了。

“乔楚楚,你发烧了,39度5,必须马上吃退烧药。”

狱警看了看体温计,然后搀扶着乔楚楚来到卫生室。

吃完药,狱警让乔楚楚留在卫生室,等烧退了再回去。

楚楚昏昏沉沉地睡着,有狱友自动请命陪着她,狱警准许。

再次睁开眼,一个尖利的东西正抵向她的喉咙。

“你是谁?”楚楚眯起眼睛,猛地攥住了那个东西。

女人狠狠一拔,却拔不出,咬牙阴狠道:“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你出不了这座看守所。”

“你想杀我?”楚楚看了眼手上的东西,这女的竟然和她想到一处了,牙刷。

不过,她白天藏起牙刷,只想用来保护自己,而这个女的……

这把牙刷的手柄已经被磨得像把锥子,一锥子下去就能要人的命。

原来,这几天晚上,女人是想趁所有人睡着时,捅自己一锥子。

幸好她警惕,巧妙地躲过。

“哼,猜到也晚了,你今天连卫生室都出不去。”女人说完,还是把牙刷拔了出来。

可正猛地刺向乔楚楚时,楚楚抬腿往她腹部一踹。

“哼,不错呀。”女人捂着腹部冷笑,“还以为你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原来也有几分身手。”

“谁派你来杀我?杀人偿命你不知道吗?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女人没再说话,只是一锥锥刺向楚楚脸庞,楚楚一边躲,随手拿起一个听诊器砸向女人。

女人被砸中,牙刷掉了,楚楚猛地掏出自己兜里的牙刷,往女人肩头一刺。

楚楚的牙刷柄并不尖利,可还是扎伤了女人,她痛苦地捂着肩膀。

“说,谁派你来杀我?”

楚楚揪起女人一头黄头发,此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乔楚楚,告诉你个好消息!”一名狱警一边推开卫生室的门,一边道,“你被保释了,现在就可以走了。”

“这是……”狱警看了看地上的听诊器。

乔楚楚猛地松开了女人,连忙换了个姿式把女人扶倒在床上,

“哦,警官,她刚才不舒服,我用听诊器帮她听了一下。”

楚楚边说,边用眼神警告女人:不配合,咱俩一起玩完!

如果不是狱警那句“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楚楚也就把女人交待出去了。

毕竟受伤的是女人,而自己毫发无损,已经被保释,她暂时不想惹麻烦。

狱警虽然有狐疑,可女人装得很像,狱警也就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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