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邢会计和金箔那么热乎,心里颇为不爽。她冷笑到,:“怎么每次一见到我就走?我身上携带着病毒啊?唉!我王小坷就这么讨人嫌吗?呵呵交了新朋友就忘了老朋友了?”

邢会计勉强的笑到,:“小坷你误会了,我是真忙。呵呵--你坐吧,我忙去了啊!呵-”她拿起包匆匆忙忙的走了。

金箔看了王会计一眼默不作声的算起账来。

王会计怨怼的坐到六和对面也不在说话,只静静的坐着等顾科长回来。

顾科长回来了,他走到六和跟前狠狠的把一个信封摔倒桌子上。:“六和你能不能不要没事找事,你干嘛给廖总写申请啊?啊?你是不是很闲哪?你在这里的待遇不好吗?干嘛非要调回去?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怎样就怎样?唉!不会就勤学好问一点,别动不动就打退堂鼓。这俩月我对你的要求严苛了点儿,责骂你的言语可能有些重了。但那是鼓励鞭策你上进啊,都是为你好的呀。”

六和讪讪的拿起信封说到,:“顾科长,不是你的问题,我是真的干不了啊,把我调回去吧。”她想调回老霍那里,为此向顾长明申请了好几次,顾长明不理她只好给廖文远写了。

“你不努力怎么能干好?慢慢来多学几个月就会了。”

“可我都学了一年多了还是学不会啊,我想我不适合这份工作的,勉强留下来对人对己都没有好处。”

顾科长生气到,:“六和你脑子聪明一点好不好,你这么执拗和你没法沟通埃唉!那这样吧,嗯---你的申请呢领导正在考虑研究呢,过段时间结果出来了。啊就这样吧,安心工作吧1顾长明懒得再和六和辩驳他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到。“哦正考虑啊!哪要多长时间呢?”六和信以为真的问到。

“唉--你呀!死脑筋真拿你没办法了。呵呵两三月三五月说不定,你慢慢等着就是了。”顾科长无可奈何的看着六和干笑到。其实他对六和宽容或严苛和工作扯不到半毛钱关系,主要是看廖总的暗示。见老顾这么照顾六和,王会计愤恨不平的说到,:“领导就是偏心啊,段六和什么都不会,连证都没有,可就能留在财务科。我哪点儿比不上她了?哼!说公司效益不好要裁人可为什么要裁我呢?这么大的公司就容不下我一个人啦?我不服。”

“唉呀吵吵什么!王小坷!你三天两头的来闹有意思吗?啊?总公司去闹了;市长热线打了;工商局投诉过了;劳动仲裁结果也出来了。你还要怎样?你要真是有才你就找一份比这里更好工作来证明你自己的才华,让所有人都看看是领导瞎了眼不识你这匹千里马。别纠缠了小坷,你算算这大半年你不上班你损失了多少钱?聪明点吧,赶紧走吧,往后别在来了。”顾长明耐着性子说到。

“我不服我就是要闹!段六和做错了事凭什么要迁怒与我?我那一点不比她强?啊?裁人为什么不裁她?这是明显的待人不公,公司里还有没有公理可讲?”王会计怒不可遏的说到。

“公司裁掉的又不是你一个,供应、生产、销售、后勤上的都有,该补偿的公司也都补偿过你们了,但来闹事的却只有你一个,你也应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这对你将来有好处。”

“可为什么段六和就能留下来呢?哼!我心里就是不忿。我就是想要公司给我一个说法。”

“不忿的事情多了,难不成都要像你一样?识时务者为俊杰,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出去找工作吧1顾科长看着王会计说到,王会计家境一般,丈夫也是工薪阶层,这大半年她不上班四处折腾使家里的经济越发的紧张了,她现在容颜显得憔悴穿衣打扮也大不如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可是我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我讨要一个说法过分吗?啊?段六和不懂装懂弄虚作假还三天两头的出错可领导为什么就看不见呢?我的业务能力难道还不比她强吗?唉!我心里是真的不服啊1

六和虽然能力不强,但这样当面诋毁人家确实过分,顾长明无可奈何的白了王会计一眼说到,:“你呀执迷不悟啊!唉,真懒得说你了,你要是不听劝那你就着告吧!该说的我也说了好几遍了,你听不进我也没有办法。往后我也不会再和你废话了。唉1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无人搭腔王会计只能愤恨的坐在那里。她瞥了一眼六和,见六和也正在看她不由得怒到,:“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外表谦和内心肮脏一贯的弄虚作假欺骗领导,哼,小人。”

“我内心怎么肮脏了?你到处散布我的坏话你不肮脏吗?”六和气愤的瞪着王会计问到。自己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当面的侮辱和诽谤,这种忍让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肮脏了,你让金箔和月榕替你记账有没有?你说谎骗了老叶有没有?还有你丢失了承兑却嫁祸于我有没有?”

“是有,我是让金箔和月榕替我记过帐,说过谎骗过老叶还丢了承兑,但我从没有没有嫁祸于你,我从没有说过你的半句坏话。”

“哼哼,没有嫁祸于我?哪为什么我会在你丢失承兑之后立刻被辞退?你敢说和你没有一点儿关系吗?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的失误而牵连了我?呵呵,你以为我真傻呀!廖文远若不是因为你的事迁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