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a城,六和一下班衣服都没还就赶紧骑着小电炉去接铁牛和铁岭,学校四点放学,再上一个班小时的补习班,差不多五点半多就得去接,六和六点才下班,担心两个人下课早了乱跑,她每天都赶得的像冲锋陷阵一样。今天还好,铁牛铁岭乖乖的坐在旁边超市的台阶上等她。超市老板老婆的老家是糊粥市的,没事就喜欢看糊粥新闻,门帘掀开,电视上正在插播一条协警情通报:、、、糊粥市金水区108号发生一起故意杀人案,犯罪嫌疑人女朱某远(女,26岁)作案后逃离,被害人李某玲(女,60岁),经120确认当场死亡。另外两名被害人葛某然,(女,38岁)轻伤,系被害人女儿,被害人汪某(男,59岁)重伤,系葛某然领导。、、、经查,朱某然患有精神疾病,住院期间多次试图逃脱,*年*月*日夜,秦某泰(朱某远朋友)潜入糊粥精神病院毁坏监控系统,撬开门锁私自放出朱某远、、、电视上的声音很大,但六和的心思完全在儿子身上,随便的听了一耳朵也不甚在意,她随便瞥了一眼电视就转移了视线,看到两个儿子松了一口气,招招手,前面铁岭后面铁牛她坐在中间,肚子里还有一个快五个月的,一辆小电驴坐了四个人车轱辘都压扁了。前面出了车祸道路堵塞,六和带着孩子拐进了旁边的一道街准备绕行。

这条街是富人区,两边的法国梧桐亭亭如盖,枝丫都向街心延伸差不多形成一个绿色的穹庐。再往前走就是一排漂亮的独栋别墅。没有围栏院墙,可以看见青翠的草坪,房子前面还种着各色各样的小花,途径最后一家门前的时候六和停下了,她看见这一户人家种的花与众不同,竟然是各种颜色的指甲草花。深紫浅红嫩白浅黄甚至还有蓝色的,她不由得停了下来。她把小电驴停在附近的树荫下,让铁牛铁岭坐在路边等着,自己从车筐拿了一个小塑料袋走过去弯下腰开始摘花,不多会就摘了小半袋,觉得应该够了,正想直起腰,忽听得背后有人说,“你摘花是染指甲吗?”六和扭头见是一个十七八的女孩子赧然道,“嗯,这是你家的?”女孩儿点头,“嗯。”六和觉得被抓了个现行很不好意思赶紧解释,“呃,我从这里路过看着花很多就摘了一些,嗬,嗬嗬。”这解释不解释也没啥意思,难不成人家花多你就能不问自取?女孩说,“现在已经立秋了,还能染上色?”六和尴尬解释,“能,用白矾捣碎什么时候都能上色的。嗬--”正想着怎么着赶紧离开,又一个男声响起,声音好听有磁性,“六六,在这干嘛呢?”六和心头一颤随口答道,“嗳1

“嗳1那女孩同时回答,“她在这里薅咱家的指甲草花呢,我出来看看。”她迎过去笑道,“先生你回来了?吃饭没有?呵呵呵我可想你了,宝宝也想你。”

六和曾经无数次的幻想某一天能再遇见鄣廊,当美梦成真她却愣怔当常

鄣廊从车里走下来站在六和面前眼睛炽热,“薅花呢?”六和仰脸看着这张在梦里描摹了无数次的脸却机械的吐出一个字,“嗯。”

女孩儿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笑着说,“你们认识啊?”她落落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叫白六,小名六六,你可以喊我六六的呵呵。”

六和扫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局促的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你好,我叫,我叫,段六(lu)和。”她心中酸涩她想,“他喊她六六的时候会不会偶然的想起我?”

白六说,“既然是朋友那家里去吧,顺便尝尝我的手艺精进了没有?呵呵。”

六和推脱,“下次吧我还有事。”白六笑着看了一眼鄣廊,“呵呵,那你们先聊我回去准备准备。”

铁牛和铁岭看见一辆没有见过的车停下来了俩人都跑了过来,铁牛大喊,“妈妈,妈妈,这辆车好酷呀1铁岭伸出圆滚滚的小胳膊拽着六和,“妈妈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鄣廊摸了摸铁岭的小脑袋,“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吃的这么胖?”铁牛在一边答道,“他叫铁岭我叫铁牛,我是哥哥他是弟弟,他可能吃了,一次能吃半只烧鸡呢!让我妈都没得吃了。我爸爸说都快要养不起他了。”

鄣廊捏了捏铁岭胖嘟嘟的脸颊笑道,“叔叔这里要多少有多少,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过来。”

铁岭扑闪着两只大眼睛,“真的吗?真的不用等妈妈发了工资就能吃吗?”铁牛也道,“我也要吃。”鄣廊笑着说,“真的真的,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铁牛高兴的喊道,“那可以坐坐你的汽车吗?我还没有坐过没有盖子的汽车呢”鄣廊摁下遥控开关,“进去坐叔叔带你们兜兜风。”铁牛铁岭欢呼雀跃,“好呀好呀哈哈哈---”六和拽住铁岭铁牛的手不放,“改天吧家里还有事我先回了。铁牛铁岭顿时泄了气,铁牛道,“不叫去游乐场,不叫玩游戏,不叫看电视,什么都不叫,嗨,那叫我们去摸一摸总可以吧1六和松开了手,他拉着铁岭的胖手跑向汽车。鄣廊看着六和的衣服道,“你还好吧!是在哪里上班吗?”

“还好。在一家面粉厂标袋。”标袋就是给装好的面粉称重。

“铁成钢呢?还做铸铁生意吗?我在湖粥找了很久没有找到,问了很多做铸铁生意的他们都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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