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黎夏,他说着:“夏儿,喝了这一杯酒,我们就是真真的夫妻了,愿我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嗯,尧哥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交杯酒喝了,黎夏脸红扑扑,让南尧不由咽了咽口水,他手搂过黎夏的腰,薄唇凑到她的耳畔:“夏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今天,你终天是我的了。

最后,这句话,他心里默念着。

手不由扶上黎夏的腰身,他眼中的灼热都快要把黎夏给融化了。

黎夏很是娇羞的低下头,声音柔情似水:“尧哥哥。”

这一声,尧哥哥无疑是让南尧心神荡漾,他再也顾不了,抱着黎夏就往床榻上走去。

南尧手解开了黎夏那嫁衣,露出那白皙的肌肤,他手抚摸着黎夏那肌肤,让黎夏不由轻嗯了声,手大胆的勾住了南尧的脖子,红唇动主献上,声音还似欢快:“尧哥哥,爱我吗?”

南尧看着如媚的黎夏,他再也不是那谦谦公子了,他一头扎进了黎夏的脖子,吻着黎夏的脖子,他邪气的笑着:“我会好好爱你的。”

说话间,他的大手就不安份起来。

这温和的温度,让黎夏身子轻颤起,身体不由拱起,似乎在邀请着。

南尧他吻着黎夏的额头:“夏夏,许是有些疼。”

尾音落下,黎夏就感觉一阵痛感,她手抓着南尧的背,都能闻到那点点的血腥味了。

痛楚过后,便是那一阵阵的欢乐。

那羞人的轻呤声,使得新房里的空气升温起。

红烛熄了,床缦落下,隐约只能感觉到那喜床的轻晃,一夜无眠。

次日,黎夏在南尧的怀中醒来。

南尧看着黎夏那疲惫的面容,他微微心疼着,吻着黎夏的额头:“夏夏,还疼吗?”

黎夏很是羞人的低下头:“没有。”

起初是很痛,可是后面,她还是很快乐的,她很喜欢。

不知不觉,黎夏又睡过去了。

只是在睡梦中,黎夏隐约觉得房间里有人。

她缓缓睁开眼来,看到来者,她坐起身来,看着眼前之人。

魔渊面色有些虚弱,他把钥匙交给了黎夏:“对不起,没能赶上你的新婚之夜。”

黎夏接过钥匙,她摇头:“谢谢你,魔渊。”

魔渊转身,不想让黎夏看到他眼中的痛楚,他则留下一句话来:“今后,我要闭关了,若有什么事,直接找空窿就行。”

黎夏知道魔渊肯定为了找这钥匙受了重伤,他也不想让她知道,所以她不问,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魔渊的感情。

对着那消失的地方,她无心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黎夏拿出箱子,用钥匙打开后,时面居然是一颗丹药,

丹药下还有一张纸条,黎夏拿起纸条看了看,上面写着:昀息战神一缕神识。

黎夏奇怪着,就在惊讶之时,澜玉的声音响起,有些激动:“夏夏,昀息战神的神识,你服以后,什么诅咒,什么腐骨灵花都不用怕了。”

黎夏说不激动是假的,她迫不及待的服下后,感觉身体一阵灼热感,然后意识一散乱,脑海里突然显现一个人影,是一个男人的人影。

他说着:“黎夏,黎夏,你终于来了。”

黎夏摇了摇头,让自己恢复神识,她问:“你是。”

“我是你,亦也是昀息,前世的你,做错了太多,我终究还是自私的,我想让一切重头再来,再给你跟南尧一次机会,就像润玉所说,一切终究有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天下他苍生,我用天下苍生换你和南尧的重头再来,所以黎夏,这天下苍生就交给你的,因为这是你跟南尧欠天下的。”

昀息的话落,就彻底消失了。

不一会儿,黎夏她回过神来,脸上带笑,她知道该怎么做了,昀息你放心吧,这苍生我会守护的。

南尧来到屋里,看到黎夏醒来,他眼中宠溺着:“夏儿,你醒了,饿了吧。”

说起饿了,黎夏倒真有些饿了。

丫鬟伺候黎夏更衣后,来到大厅,一路上,黎夏有些后悔了:“尧哥哥,我给忘了,要给伯父请安了。”

南尧低笑:“还叫伯父,应该叫爹了。”

黎夏则害羞的低下头。

从此以后,黎夏跟着南尧就过上了没羞没燥的日子。

婚后的日子,黎夏才知道,南尧才不是什么谦谦公子,每天晚上,她都累得不行。

直到有一天,她把门给锁上了。

可到半夜,总有一双大手缠上她的腰,而后又来天人大战。

十天后,慕容语大婚。

慕容语婚后并不幸福,顾立再也不是婚前那般胆小,处处受制于慕容语,顾立每天威胁着慕容语,若是她入宫告诉皇上,他就打断她的脚。

慕容语哪受过这些威胁,她害怕,更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顾立居然给她下毒,不然,她怎么会听从她呢?

而林雨烟没了枭夜的支持,她在孙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每天被孙阅折磨的不成人样,终于,她受不了,将孙阅给杀了,她也自尽了。

今天天气很好,黎夏听着李叔禀报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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