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你们还嫌这几天出的事少了吗?一天又要离婚,一天又有人打上门来抓小三,我们这庙小,供不起你们这两尊大佛。”

孙奶奶明显有些心虚,话说着就有些气虚,也超出了她的预想,着实有些过分的话语,话说完,她自己也有些懊恼。

“是您的儿子吗?还是我们老家的亲戚又找上门来了?”

林晚自然是不信孙奶奶的话,看到孙奶奶情绪有些激动,就软了嗓音慢慢问。

她是见识过孙家老夫妻儿子的混账模样的,想来如果不是林家的人有上门来闹事,那就是老夫妻的儿子有什么要挟的事情。

孙爷爷把手里的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缓了好一会之后,才缓缓把烟头扔在地上丢在地上用鞋底碾灭。

“你这丫头太聪明,既然你已经猜到咧,那我们老两口也不好瞒你们,我们那混账儿子看上你这丫头了,这几天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不知道商量着些什么混账主意,前几天是看你爸被送到公安局里没有轻举妄动,现在恐怕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算计你,你们就赶紧走吧。”

孙爷爷说着眼里含上几分泪,他这一生唯一的污点就是这么个不孝的混账。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孙爷爷孙奶奶,我知道您们是为了我们好,可是现在就算我们母女两个从这里搬走,短时间里又往哪去呢,我又是个高中生,您儿子轻而易举就能找到我学校去。”

林晚平静的说出现在的局面,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走到墙边拉亮了屋里的电灯。

是的,拉亮,八十年代的清江镇还没有后世那种方便安的按键开关,电灯的开关还是拉绳的那种。就这样也已经是镇上筒子楼的住户才有的待遇,乡下的很多地方连电都没有通,更不要说电灯了。

“唉。”

老两口一块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也没有办法管住这个儿子,而且如果能管住,那天也不会被自己亲儿子抢走看病的钱,孙奶奶还被踹倒在地。

“孙爷爷孙奶奶,如果他们真的来招惹我,要把那个人和他的同伙抓起来送到公安局并不难,现在正是严打的时候。但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狠下心来。我们住在这里也快一个月了,也多亏你们的照顾才和筒子楼的其他住户们相处的还算融洽,他是你们的亲生儿子,要送到公安局,你们舍得吗?”

林晚说着送到公安局的时候孙奶奶的眼泪落了下来。

“小林呀,你,你,我知道他的确是个混账,可是他也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呀,现在流氓罪是要吃枪子的,我,我们。。。”

说着孙奶奶就哭的说不出话来。

“小林,你既然和我们说了,那就不会走到那步对不对?”

孙爷爷看向林晚,苍老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世俗的练达。

“是这样,如果走到那一步,未免是两败俱伤,我还有妈妈要照顾,不会走到那一步,只要你们信任我,接下来就等着消息就好。”

林晚没说具体怎么做,但是她平静的目光将两个人都安抚住了。

等回到房里,吴秋梅才问出了自己刚刚的疑问。

“晚晚,孙爷爷他们刚刚说的上门抓小三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刚刚吴秋梅就想问了,一直忍耐到了现在,林晚三言两语把下午的事情解释完之后,吴秋梅先是点点头,接着心又提起来道:“那孙家的儿子,你真有办法制住他,刚刚孙爷爷他们说还有同伙,要是真的算计上你,可怎么办呀?”

“我有办法,妈别担心,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不可能青天白日的就敢对我怎么样,再说了,你知道我是会功夫的,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的。”

林晚安抚性的拍了拍吴秋梅的后背,心里其实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等到了第二天,孙家老夫妻的儿子孙谦果然来了,知子莫若母,孙奶奶估计的很准,这孙谦前几天看这边闹得沸沸扬扬,又是离婚又是把亲爸送进公安局确实没敢立即下手。

但是回头越想越心痒痒,就还是和狐朋狗友商量要把林晚搞到手,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看这妮子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妈,这是我给你们带的鸡,你给我爸炖了好好补补。”

孙谦一进门就把手上抓的鸡递给孙奶奶,一边递一边拔高了嗓子说话,生怕坐在一边的林晚听不到他给孙家老夫妻买鸡吃的话。

“嘿,林晚,你看那天都是误会,误会哈,我平日里可是个好人。你看下午剧场要放电影,我弄了两张票,怎么样,一起去看电影呀。”

这年头看电影可是个时髦的事情,好多人都只在那种露天看过集体电影,这种在电影院里买电影票看的电影是新事物。

孙谦腆着脸走过来蹲到一边,看林晚还在演算着那些他看不懂的公式,纸上还有很多根本看不懂的蛋白分子构型的手绘图,让他看着头大。

“不好意思,我很忙,也不想和你去看电影。”

林晚头也不抬就继续演算下去,之前在现代的时候验证过的环形蛋白结构似乎还有更多的细节,她最近一直在演算,想看看从理论上能不能有突破。

“看嘛,这可是苏联来的电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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