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张口就要答应,却被灵儿拉着,正不解地转头看了眼,随后就好像想起什么了似的,因为激动而显得红润的脸蛋上瞬间黯然了下来,孔文生见此情景,也不说话,依然平静地注视着二人。

“多谢先生,我与香儿自是极愿意拜您为师,但我们并没有修习极武的资质,而且宫中有规矩,我们也不能随便出宫,聆听教诲。”

孔文生笑着摆了摆手:“资质之说,你们不必介怀,万丈高楼平地起,只要基础打好了,便是最好的资质。”

“可是我们自小就没有习练过极武,就更没有什么基础了。”香儿忍不住问道,心中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期盼。

“你们虽然没有习练极武,却一直处于极武的熏染之下,犹如一张不断扩大白纸,别人是边写边扩大,而你们却依然是一张可以随意书写的白纸,这也正是我找你们的原因,‘双灵?暗香迎’的修炼条件非常苛刻,不仅需要两个心意相通的人,更重要的是,需要返璞归真,从头开始。”

香儿惊喜地与灵儿互望了一眼,齐声道:“那……”

孔文生摆了摆手,打断了她们的提问:“皇宫那边自然你们不用担心,由老夫出面去说。”

强压自己内心的激动,灵儿与香儿齐齐起身来到孔文生面前跪下,行三叩拜师礼:“徒儿拜见师父。”

锦然在一旁笑了笑,其实他早就从参悟中清醒,只是没有出声打扰,这时见二女拜师,也不禁要出声祝贺:“恭喜两位姐姐啦,‘双灵?暗香迎’可是先生压箱底的战技,我向他老人家要,他都舍不得给。”

孔文生听闻锦然当着自己新收的两名徒弟的面调侃自己,胡子一吹,眼睛一瞪道:“混小子,老夫教你的还少了?也没见你给老夫掺过茶倒过水。”

锦鸿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这老头怎么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初自己是没怎么把他当回事,但现在不也是对他敬重有加了么,对他比对自家老爷子还好,就差叫他一声爷爷了。

平时只要提到这个问题,这一老一少说不得就要扯上半天,今日可能是孔文生新收了两个徒弟,也不多跟锦鸿计较,回头与香儿和灵儿道:“宫外若无其他要事,就与我一同回宫去吧,正好我也有事要与长风说。”

“我也去,我也去!”锦鸿积极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

一行人坐着马车行驶在去往皇宫的朱雀大街上,锦鸿一脸郁闷地甩动着手上的马鞭,听着马车里孔文生与二女的闲聊,时不时还忍不住插两句话,心中满满地怨念:“这老头儿绝对是打击报复,菩萨保佑千万不要遇见熟人,不然我这京城四大纨绔之首可就真无颜再在这燕京城中混下去了。”

一路嘀嘀咕咕念叨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朱雀门前,却见今天负责守卫的都尉是个新面孔,估计是刚调任的,门口守卫自是认得锦然,只是都很诧异这车里坐的是什么人,竟能让锦然亲自驾车,负责守卫的都尉上前问好,锦鸿只是用手捂着脸,闷闷地哼哼了两声算是回应。

都尉有些不解,刚想询问锦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否需要帮助,就被对方以鞭作势,示意他让开,对于锦鸿的无礼,都尉心中多少有些气闷,一抱拳道:“请问锦公子车上是否有人,若有还请现身一见,毕竟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

“嘿…你!”锦鸿心道这新来都尉好没眼色,想当初自己出入这宫门就像自己家一样,哪会有人置喙半句,不过话说回来,别人既然看守这朱雀门,也确实是职责所在,而且自己刚才失礼在前,便下了车来对着那都尉抱拳道:“刚才是我失礼了,车上是孔文生孔先生和长风公主的两位贴身侍女。”

见锦鸿居然给自己赔不是,都尉瞬间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以前只听说安平君的公子是燕京四大纨绔之首,还以为真是那种眼高于天的世家贵公子,今日见着,怕是有些传言不尽可信,锦鸿话音落下,两道倩影伴着一名老翁下了车来,其实说是老翁也不尽准确,因为他除了须发泛白之外,身上下没有一点年老的表现,身材挺拔,神采奕奕,身上的生命力恍然间比年轻人都要强大。

见到老者,都尉的表情变得极为认真且严肃,因为面前这位老人的生平事迹可以用传奇来形容,三朝元老,当朝帝师,一生坦荡磊落,虽在官场,却淡薄功名利禄,被举国上下视为天下文士之楷模,儒林之泰斗,若真要有个对比来衬托他的地位的话,那便是当今燕国权势最大的安平君见到他也得礼让三分,上前一抱拳,十分恭敬地在老者面前行礼:“卑职上官羽见过孔先生。”

孔文生随口道:“小将军辛苦了。”

虽只是普通言语,但其实孔文生心中却是对这上官羽多了一些好评,不卑不亢,无阿谀之色,无奉承之言,是个可造之才。

目送马车驶入宫内,上官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要说第一天当差就遇见了这位重量级的人,心里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整理了一下心情,耳边传来麾下兵士的声音:“头儿,你好像也挺紧张的啊。”

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那说话的兵士:“看见自己的偶像,能不紧张么。”

“就是啊,您没发现刚才我们几个一个个挺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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