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演穿戴洗漱后开始用早膳,景秦很快赶来。

“殿下,属下和月灵昨晚去的宅子确实是王格的私宅,里面藏了不少女子,还有未处理的女尸。月灵留下将里面的人都控制起来了。”

“嗯,办的很好。”姜演吃下最后一个小包子,擦拭双手,准备上朝。

临走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吩咐道:“去库房把那柄承影剑装起来,晚上去龙府赴宴。”

今儿个就是龙怀恩的生辰,宴在晚上举行。

景秦一听说要取出承影剑还有些惊讶,毕竟承影剑是五大名剑之一。

但是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适合送给龙公子的了。

况且东宫的库房不止这一柄名剑。

……

朝堂上,姜演站在文官首列,与林丞相站在一起。

耳边是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的斗嘴声。

“殿下是太女,是储君!怎么能娶一个无权无势又是外域的人为正君呢?”兵部尚书瞪着眼,对着旁边的礼部尚书喷口水。

“你个无知莽夫,你懂什么?就是因为那夏国三皇子在夏国无权无势才更好控制才对1礼部尚书也不甘示弱。

“那三皇子自幼寄养在外,和皇室关系肯定没有多亲密,要是嫁过来没准还能为我朝所用。”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如果他嫁过来之后盗取我朝机密呢??”

“太女殿下又不是摆设!还能让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翻了天不成!?”礼部尚书也是气急上头,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立马向姜演请罪。

“臣一时气急,口不择言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无事,孙尚书也是关心朝政气急攻心罢了。”姜演浅笑着随意摆手。

“多谢殿下海涵。”

本来兵、礼两位尚书之间的剑拨弩张被这么一打岔都沉默下来。

这时龙椅上的姜帝开口了,威严不容反驳:“此事容后再议,夏国使臣不出二十日就会到,到时候便由太女和林爱卿去城门迎接。”派太女和丞相去接已经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姜演、林丞相一同鞠躬拱手:“儿臣/臣领旨。”

“另外这次的秋猎推迟,等夏国使臣到来后再办。”原本按照往年规划再过五六天就是秋猎。

“儿臣/臣遵旨1姜演和众大臣一同领旨。

退朝后,一直等在殿外的云蔓赶忙给姜演披上披风,还塞了一个软乎乎的汤婆子。

二人在回东宫的路上看到赵逞,姜演喊住他。

“赵大人留步。”

“太女殿下。”赵逞一听是姜演的声音立马挺住脚步。

两人没有留在原地,姜演边走边问:“如何?可查出来了?”

姜演问的自然是王格那件事的受害者家人。

“回殿下,臣目前只找到了三家。”姜演这么一问赵逞有些惭愧。

“足够了,把人都安置好,别让一些人有机可乘,明日早朝后,京兆尹衙门开堂。”姜演点头下令。

“臣遵旨。”赵逞恭敬弯腰拱手。

今日下朝姜帝没有召见,所以姜演直接回东宫去。

东宫里程太傅早已经等着。

程太傅已经年过六十,曾是姜帝的太傅,在姜演被立为太女的一年,已经颐养天年的程太傅又被姜帝请了回来。

程太傅身着普通的灰青色褂子,虽然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背脊挺直坐在椅子上,手里拄着一根鹤头拐杖,面容慈祥,儒雅平和。

程太傅身边还跟着一名小童,年十三,长的机灵乖巧,被程太傅赐了程姓,取名程开源。

程太傅一见到姜演就要起来行礼。

姜演见状大步上前按住程太傅:“老师不可,本宫说过多次,只有你我二人时老师不必向学生行礼。”

程太傅笑眯眯看着姜演,轻轻的拍了拍姜演的手背,说的话倔强的不行:“殿下,君是君,臣是臣。老臣向您行礼是该有的礼数,礼不可废。”

话说完,程太傅松开姜演的手,将拐杖交给程开源,双手交握,弯腰鞠躬。

“老臣叩见太女殿下。”

姜演也伸出手将程太傅扶起来:“免礼。”

至此,两人才开始正式上课。

东宫书房

“不知太女殿下是否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帝王之术?”程太傅和姜演两人面对面坐着,面前只摆放了茶水和糕点,并没有书本。

姜演只给出了几个字:“驭人,亦是压克人。”

“是也不是。”程太傅捋了捋胡子。

“帝王本无术,勤政爱民。天下应为公,王公为仆。”

“首先要明白如何做帝王。”

“帝王要懂如何识人、用人。”

“为王者,不能事必躬亲,要懂得用人。以调动天下人才之积极性为己用,乃王者之大道。”

“这一点,殿下一直做的很好。”程太傅毫不吝啬的赞赏姜演。

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太女的天赋远远高于陛下,无论是驭人还是朝堂政事她都运筹帷幄,就好像天生就会一样。

但是唯有一点,太女行事有时太过极端狠毒,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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