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似水,静静的洒在乡间小路上。
师父一手牵着我,一手握着酒葫芦。边饮边歌。
“爱悠悠,恨悠悠,旭日初明,炼白昼。
相思生华发,悲喜两重天,秋风悲鸣,如腊月花枝秀。
如是你的温柔,泪悠悠,笑悠悠,隔代愁,才下心头。
思离别,梦中相会,多情余恨自古传,佳人归期难定,风吹泪花流。
往事多离苦,千金娇躯恨不明,交织,情仇。
谁解心头千千结,坐看鱼儿水中游!
恼恨你的无情,春风倒寒,如丝细雨愁。
心亦碎,梦亦碎,寒夜星晨,树影后。
悲情苦做曲,弦断了尘缘,形单只鸟,春水更有寒流。
痛恨你的无情,情也碎,爱也碎,人无语,寂寞午后。
盼相逢,醒难成真,高堂白发长相叹,何以消度余年,愧做儿孙羞。
富贵烟消黄粱梦,苦悲死庵魂寄留,青山,孤柳。”
我常常听到师父唱起这首词,却无法明白它的意思。只是每每唱到了动情之处,师父总潸然泪下。
“师父,你怎么哭了呢?你是不是有些害怕了?”我轻轻扯了扯师父的衣衫,悄声问道。
师父甩了甩头,一只手抱起了我。“呵呵,师父没事儿!只是一个厉鬼而已,还不够格让师父害怕。二娃子,你怕不怕?”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儿害怕,但是跟着师父一起,就一点也不害怕了。”
“呵呵,二娃子,不用害怕。师父会好好保护你的。”
“嗯,等我长大了,也会保护师父的。”我握紧了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师父闻言,似乎感到极为欣慰。对着我连连道了三个好字。
树林子离我家并不是很远,转眼间,师父便带着我又来到了这里。树林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鬼气森森与恐怖。
师父定定的看了一眼树林子,眉头紧紧皱起。“这里的阴气怎么会如此浓重了?难道是……不应该啊!当年张先生亲手布的法阵……”
我看见师父露出了,罕见的凝重的神色。难道林子里的鬼,非常的厉害?
师父不知道我心里有什么想法,抱起了我飞快的蹿进了林子里。几步腾跃,师父好像非常熟悉林中路径一样,带着我来到了出现骷髅骨的矮地。
矮地处的泥土,此时显得更加的血红。我放佛能闻得到,其中散发出的阵阵血腥恶臭。我呆在这里,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不安的扭动着。
“这里的阵法出现了一个缺口,难怪阴气泄露。”师父仍在自顾自言,一会皱眉,一会舒眉。“可是谁会进树林子来,破开了阵法的缺口呢?难道是昨天二娃子无意中破开的?”
这里的气息很压抑,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了。不安的问师父道:“师父,怎么了?”
“二娃子,你昨天来树林子的时候,是不是跑到这里来过?”
“嗯,是啊!我跟金三胖走到这里了,就在这里打转,怎么也走不出去了。”
师父“呵呵”一笑,瞅了惨白的骷髅骨一眼。回头对我说道:“你那是遇见了鬼打墙了,当然走不出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庆幸不已。原来昨天真的遇上了鬼,还好逃了出去。
师父把我放下一旁来,吩咐我不要乱跑。转手拨开了葫芦塞子,狂饮了一口酒,含在口中,朝着骷髅喷去。
“滋”的一声,被酒喷到的骷髅骨上,顿时冒出阵阵黑色烟雾。
烟雾腾在半空中,不断的拉扯变形,最后幻化成一个鬼影。浓妆艳抹,头上步摇鬓花,长衣水袖,体型款款。跟我看过那些唱戏的戏子,一样的装扮。
等等,唱戏的?我昨夜做梦时,不是一直有个唱戏的声音么?难道就是她?我心中吃了一惊,这是个索命的恶鬼啊!
“先生,小女子这厢有礼了!”那女鬼飘落在地,盈盈的一福,对师父施了一礼。
可是这女鬼,看起来好像并不凶恶啊!而且,很有礼貌的样子。我疑惑的转头,看向师父。
师父此时却没有任何动作,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女鬼也没有再出声,我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
良久,师父回过神了。负手而立,厉声对着女鬼说道:“你为何要取我徒弟的性命?”
那女鬼听了,慌慌忙忙又施了一礼。“先生,非是小女子要取您徒弟的性命。只是,昨夜不知为何,此地的法阵有了松动。地下的鬼王趁机挣脱,逼迫小女子为他寻找童男精血、魂魄。”
我越听越糊涂了,昨夜来了趟树林子而已,怎么还整出来个鬼王?而且,听那女鬼所说,这鬼王还是个**oss级的牛b存在。可学校旁边就是个鬼树林,以后,还怎么来学校上课?
师父却仿佛没有在意,女鬼口中的鬼王。淡淡的问道:“你有没有害了他人的性命?”
女鬼连忙摇了摇头,指了指我说道:“先生,昨夜只有这位小哥和一个小胖子来过树林。鬼王逼迫小女子,去取他们的精血、魂魄。小女子并未曾下狠手,只是闹出了许多异样,想引得高人前来。还请先生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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