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平州城里,初时想让他在王府做护卫,他却不肯,非要离开,他离开后,就在这里建了这家酒肆。”

“这位殷元昊生平最爱饮酒,也懂酿酒,于是就真的在城南建了一个酒窖,自己酿起酒来。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他酿出了这北地最好的酒!

酒肆刚开张的时候,我曾来找过他一次,他说他愿在城中酿酒,只希望那些远在边境的将士,都能喝上他亲自酿的酒。”

“你可知这酒叫什么名字?”

白冷泽抬起头来,回道:“可是不归二字?”

陆冲眼里有赞许之色,“不错,正是这不归二字,愿以酒壮将士胆,不到战死不归乡!”

陆冲再饮一碗,眼里却没有丝毫醉意,他透过窗户看向北方,“那里有多少大好男儿,为了这北地抛头颅、撒热血,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世子殿下说完这话,只是饮酒,楼下又哑又瘸的酒肆老板,却已泪满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