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他去嚼的耳朵根子?”

“他不过暂住,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季严青问道。

“若他不是要暂住呢?”白冷泽抬起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些日子也不曾见这和尚念经拜佛,或许是哪个庙里逃出来的野和尚也未可知,若是为了能在李府得到重用,博得李老爷信任,栽赃一下季大哥,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啊。”

“放肆!”一旁的徐千林冷喝道。

白冷泽赶忙缩了缩脖子,讨饶道:“小子只是随口说说,大哥不要生气。”

季严青听了这话,眉头紧皱起来,他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口,再将碗放下的时候,眼里凶光一现,“若真是如此,那还真的不能放过他!放之任之,恐坏我大事!”

就在白冷泽在李府里挑拨离间,掀起暗涌之时,泠江之上,一名头戴古冠,身后背负一把长剑的男子,乘着小船来到了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