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多咯?分我一两个如何?”小马哥一边说着一边也解着衣服的扣子,嘴里骂道:“他妈的真是热!”

“行,你要哪一个?”莫洗澡好像果然有很多女人一样,语气也大方。

小马哥狡猾地笑了笑,想都没想就道:“梅月经怎么样?”

罗一担见莫洗澡仿佛有所顾虑,于是敲着边鼓道:“莫总,梅月经就梅月经嘛,反正你衣服多!”

莫洗澡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把脖子仰起,眼睛望着天花板,然后叹了口气,道:“这件衣服可不是我的哟!”

小马哥问道:“怎么?”

莫洗澡缓缓地把脖子放下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四块钱的香烟,抽出一支往嘴里叨着,然后点着了,连着吐了几口烟,道:“她现在已经是别人家的老婆了喽!”

哥们不知道其中缘故,所以没有答话,只是盯着他,等着从他那嘴里吐出事情的真相。

莫洗澡一打开心扉,就来了劲,道:“从见到她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但没有向她表白,结果她和艾三天好了。等他们分手了,我想要表白时,却毕业了。”

“那毕业后,你们没有联系吗?”罗一担觉得还有故事,所以不肯放过。

“中间有联系过一段时间,但后来慢慢失去了联系。”

小马哥对此颇感可惜,道:“那真是可惜了,你小子什么也没有得到哟!”

莫洗澡冷冷笑了笑,道:“我听说,她毕业后直接就去了深圳。最开始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不到一个月就升为领班了。酒店领导非常器重她,所以经常叫她陪着外出应酬。时间久了,领导离不开她了,而她呢,也对领导产生了感情,最后两人成了情人。可这领导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如果没有他的老婆则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因此,梅月红成了这场感情纠纷的牺牲品。后来,她又去了广州,在一家公司当文员。因为长得漂亮,这你们都知道,所以又有不少男同事追求。而她又刚刚失恋,所以这时候的她急需得到关心和爱护,因此她又恋爱了。和她恋爱的是一个四川男子,听说人长得还不错,曾经有女同学见过那人照片。这样,他们谈了一段时间,两人决定要结婚了,但父母不同意,于是只得分手。”说着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抽他那四块钱一包的香烟。

哥们都觉着可惜,于是纷纷要烟抽,莫洗澡发了烟,给哥们点上,接着抽。

罗一担抽着烟,心里好着奇,问道:“后来呢?”

莫洗澡,呵呵笑了笑,道:“后来?”

“后来怎么样?”小马哥也急着想知道结果,所以语气急着呢。

“后来,她实在是在广东呆不下去了,就回了老家。前脚才进家门,后脚就有人跟着来说亲。连着看了好几个,她都没有看上,最后她父母都急了,一急就给她拿了主意,把她说给了同村的一老实巴交的男人。她开始不同意,但迫于双亲的压力答应先交往交往再打算,谁知这一交往,那男人把她肚子搞大了。”

罗一担心中极是不快,气愤地道:“她父母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呢?”

小马哥对罗一担的态度表示支持,道:“她父母这是不对,但主要还是梅月经自己把握不好自己,怎么能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干那事,最终搞大了肚子不得不嫁给他了。”

莫洗澡抽着烟,道:“是呀,她自己没有管好自己呀,没有管好自己的裤叉!”

“可不是,她应当把裤叉管好了,留给有情人莫水潭。”罗一担半开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眼睛盯着莫洗澡。

莫洗澡倒是冷笑了几声,道:“感情不值钱,关键是要下手狠。”

“那可不是,下手狠还不行,关键是要拔“枪”快!”小马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枪的样子,但眼神传达出来的还真不是枪的意思,于是哥几个会意地呵呵笑开了。

莫洗澡见兄弟都在笑话自己,所以把话锋一转,道:“马总,那你的枪快不?”

小马哥狡猾地笑了笑,“我的枪自然很快,但根本就没有可以打的对象!”

“没有对象?那曾什么情什么呢?”罗一担故装不知,傻傻地问。

“早就没有联系了,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是真还是假?”罗一担将信将疑,所以语气充满酸味。

“操,什么是真还是假,不信你问莫洗澡。”说着把眼光投向莫。

莫洗澡,没有回话,只管自己往嘴里塞进一根烟,点着了,然后吸了口,傻傻地笑了笑。

“莫总,说来听听!”罗一担急切地想要听到小马哥的故事,所以说话都提高了语气。

莫洗澡故装深沉,道:“小孩子,怎么老爱打听大人的事?真是的,回去,好好念书去!”说着,要轰罗一担出门。

罗一担哪里肯饶,死缠着不放。莫洗澡倒也没有办法,只得如是说来,道:“曾情,我倒是见过几面,也经常听小马哥谈起。他们的事,小马哥基本上都和我说过,所以大致上还是了解一点。不过,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马总谈过了。我记得,我以前受马总之托到她学校问她要过照片,还给她送过马总集结出版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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