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节 (1/2)
话说,小马哥和谢道喜被领导从城管局里领了出来。梁总们安慰二人,说被城管抓了,正说明工作努力,基础宣传是很有成效的。于是哥们大喜,但想到公司为此花的一千大洋,怕领导们心里有些不痛快,所以也安慰了梁总们几句,说这钱正是花在节骨眼上,而且摆平了一件常人摆不平的麻烦事,值。领导们听了,一直由脚趾爽到了头发尖,心里一乐,说晚上一起吃饭,营销中心要为哥俩压惊。
又说了些话,梁总们各自有事,吩咐哥们自由活动。
谢道喜说是要回宿舍挺尸想女人,小马哥受之感染,春心大动,想起喻彤来,遂给喻彤打电话。
喻彤此时正在对着电脑发呆,见是小马哥打来的电话,高兴得没跳起来。接了,说自从分别后,二人总共通了三次电话,一次是某天的凌晨三点半,另一次是某夜十二点,这次为何光天化日之下打去电话。
小马哥先是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妮子真是有心人,这些打电话的具体时间都能记得如此清楚,便佩服起她来。道:“想一个人就应当是天侯24小时的。”
喻彤格格笑,心里乐开了花,问道:“所以你每次打电话的时间都不一样呢?”
“正是,想一个人通常都是间歇性的,和那间歇性精神病差不多。”
喻彤又是格格格地笑,那甜美的声音具有极强的吸引力,差点没把小马哥的魂给吸了去,好在喻彤没继续笑下去。她道:“难怪觉得你有点像神精病!”
“这也怪你,都是拜你所害。”
“为何?”
“你偷走了我的心,所以常常会想着你这偷心的贼。”
喻彤听了这话,撒起娇来,小马哥只好哄她。
二人这样打情骂俏了半小时,才互相说了些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要挂电话前,喻彤说是很希望能到湖南来玩几天,到时一起去张家界看看。小马哥亦承诺有空一定要去深圳看她。
喻彤听了,感动得流了满脸的鼻涕和泪花儿。小马哥听到她哭泣,着了急,安慰了十几分钟才听见她转哭为笑。这才各自道了珍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心情倒沉重起来。给喻彤打电话,原是要减轻心中的苦闷和孤独,谁想现在很是痛苦。所以重重地叹了几口气,算是为自己减压,也算是为这份情感减压。
他知道这份情感让他感觉到痛苦,而且是那种只能在心里没日没夜地想着她,却见不着,也摸不着她的那种痛苦。但他很是享受这种近乎自残的快乐。不过,小马哥还是觉着苦闷和孤独,终究远水救不了近渴。
出了公司大门,太阳欲落西山,街上行人渐少,小马哥极不情愿地上了破烂的15路车。车行十分钟,在西湖桥底下车,由桥下步行上桥,再走十几分钟,到了莫洗澡家。
此时,莫洗澡和罗一担正在下象棋,杀得不可开交,所以然不知小马哥的到来。
小马哥见兄弟二人如此入了神,遂大吼一声:“将军!”
哥俩吓得同时跳了起来,连手里的棋子也抛出好几米远,见是小马哥,便要抓了来狠打。小马哥自然不愿意挨打,便跑开了,一边跑一边求情,说哥们这棋下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哥们听了,倒很是中听,所以气也消了大半,问小马哥为何几日不见来玩。
小马哥本想说自己很忙,但觉着这样太欲气,便道:“哥这些天天天泡美女,还真把你们给忘了。”
哥们听这话,倒也不生气,重又坐回他们的棋局,当没看见小马哥似地。
小马哥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盯着棋局,也不说话,只重重地叹气,又重重地叹气。开始哥们装没听见,可实在是挨不住小马哥接二连三地叹下去。便问,何事?
小马哥先是装着不肯说,后见老是装b没啥意思,便如是如是把今天赶上这趟被城管抓了的事给说了。
哥们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说了然,了然。但觉着这马远铭实非凡人,何以为了被城管抓了去而烦恼呢,便猜他定是为了女人。
小马哥见哥们猜中,也不装二,便和兄弟们说了刚才联系喻彤的事来。
哥们不知这喻彤为何人,便问:“她是谁?”
小马哥以为二人故装傻,便道:“你们会不知道?”
莫洗澡很肯定地说,“确实没听你说过此人,但猜你一定很喜欢她。”
“你个鸟人,这还用猜?很明显,我喜欢她。”
“那说来听听。”
小马哥见哥们真想听,便从第一次和喻彤见面说起,一直说到分别各奔前程,说了近半小时。哥们差点没听傻,遂竖起了大拇指,佩服小马哥是条汉子。
此时,小马哥心情好了。于是问起兄弟们这两天来的事情。
莫洗澡说自己这两天就和过去十几年没什么两样,还是吃了睡,醒了吃。
倒是罗一担说自己这两天和那朱艳如何如何浪漫,仿佛他从头顶一直到脚板儿都被蜜糖泡透了,直往外冒着甜味。等甜腻了,便问小马哥,可曾联系杨春,那杨春可天天惦记着他。
小马哥听这话,心里倒确有几分想她,问:“那她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罗一担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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