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宴转头看向谢康,很和蔼地笑道:“我的言出法随,对你没用。”

谢康:……沃日,阴,太阴了!难怪能当院长!

“我无法施展出相应的能力,不然也不会没有天地异象。气运的重要性,先生,不用我多说吧?”

王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只能自保?”

“不能。”谢康怅然地望向河对面的炊烟,说道,“依依墟里烟。”

王宴想到后面两句,久在樊笼中,复得返自然,迟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洗练筋骨的天地清气,终会消散?”

谢康微微低下头,瘦削的脸庞上,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像是伤心又像是淡然,“我不是樊笼,是突,先生帮我洗练筋骨后,由直突变成了曲突。”

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