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孟云暖压下这个荒唐的想法,摇摇头道:“没什么,多谢晏大人关心。”

她没看见晏南庭身后有云阳候的身影,遂又问:“我父亲呢?”

“有些事,恐怕没那么快脱身,他让我知会你一声,叫你先回府。”

孟云暖恍然,欠身道了声谢。

两辆马车同时驶离宫门,看似隔了两三人宽的距离,但实际两边的人低声说话正好可以听见。

晏南庭提及昨夜云阁杀手的事,复而又有些迟疑,那边马车内的孟云暖挑起眉头:“可是查到什么了?”

晏南庭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后,借着内力传声过去给孟云暖。

孟云暖惊讶于自己能听到,对他的话却没那么多惊诧。

因为晏南庭口中的那个人,早在孟云暖的意料之内。

她是不想与任何人为敌的,奈何人人都要与她为敌,从她这里夺取一些东西。

那些身外之物也就罢了,但命这种东西,孟云暖爱惜得很。

“你打算怎么做?需要帮忙吗?”晏南庭又问。

孟云暖吸了口气:“暂时不需要,我还得思量思量,再说你那个暗卫就够帮忙的了。”

晏南庭没说话了。

片刻孟云暖想起什么似的,问及那日将军府林昇落水一事。

晏南庭轻咳一声,道:“正要与你说,那事没查出来,恐怕是林昇自己在外头招惹了人,以至于被报复的。”

孟云暖愕然,随即咬牙低咒:“妈的,这蠢货真是该死,害己又害人1

嗯?

“你说什么?”

晏南庭狐疑的声音传过来,孟云暖微惊,当即改口:“没什么没什么。”

两辆马车由岔路口分开之后,晏南庭掀起车帘,微蹙着眉问晨风:“方才你听清楚她说什么了?”

晨风咽了咽唾沫道:“听清楚了主子,孟大小姐说,妈的,这蠢货真是该死,害己又害人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