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之后。我整个人都懵了。

是真出事了还是他在框我。要是真的,需要报警吗?可报警要怎么说,说一个人变成了鬼还能接电话?

这么诡异的电话已让我六神无主。想到胖道士要是真的死了,那驱邪水的事情我更没了着落。心里便更加着急!

没了主意。我竟下意识的看向床头柜上的骨灰盒。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慢慢的依靠起白楚恒了。

“白楚恒。你在吗?”

“嗯?”他的声音有些沉,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那瓶驱邪水到底是什么?”我开门见山的问。当初我拿出驱邪水的时候,他的反应明显是知道这东西的。

“什么驱邪水,那是至邪至阴之物!”白楚恒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只一句话我魂都吓跑一般了。

我颤巍巍的听他继续讲。“那是炼鬼的过程中,熬出的体液。炼鬼的过程极其残忍。又多找怨气极深的冤魂,所出的体液属极阴之物,一般的小鬼都十分畏惧。所以才有臭道士说的保自身平安的功效。可眼通心,用此体液切忌不可进入眼睛。否定会招来祸端,引来鬼的报复。”

你是鬼还怕鬼报复啊!我瞥了他一眼,想到当时他紧张的样子,顿时觉得他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他似是看穿我的想法,不屑的轻哼一声,“你当我真怕那东西?只是顾忌怕伤到你罢了!”

可还是伤到我了啊!

我长叹一口气。

白楚恒的声音沉下来,“本以为只是一只小鬼,轻易就能解决。不曾想身后竟还有高人。”

听完之后我都要绝望了,白楚恒这么**的鬼都承认是高人了,要是那家伙想要我的命,我岂不是分分钟要嗝屁!

一晚上的折腾,我已经十分疲惫了,没自哀自怜太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我动了一下身子,身散架一样的疼,胸口被女鬼挖出的五个洞,变成了深紫色,暴起的血管似盘踞一起的老树根,看上去十分骇人。

我一看到就害怕了,赶忙叫白楚恒出来帮我看看。白楚恒现身之后,手臂的伤已经痊愈了,光滑的连个疤都看不到。

“我会不会死?”

“暂时死不了。”他看着我的伤口,手向下又伸了些。

我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着急的问道:“什么叫暂时?”

“被鬼抓伤,伤口带了阴毒,不清理就会死。可我也是鬼,这个我帮不了你。不过死了最好,我将你接到阴曹地府,咱们在那做夫妻。”

能不能不惦记着让我死!

鬼所伤,阴毒鬼解不了,那就只找能解的人。这种事情,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二狗子。

白楚恒抬起头,慵懒的看着我,似是从我脸上看出了端倪,他瞳孔一瞪,手抓在我胸前,微微用力,“这种地方,我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碰!”

苍天啊,这是要亡我呀!

我又不敢跟白楚恒讲道理,正在为难之际,闹钟响了,提醒我到点上班了。身体现在这样,班肯定是不能上了。我穿好衣服,打车直接到了市级医院,请病假需要医院证明的。

胸口的伤我是不敢给医生们看,只开了一个摔伤的证明。

从医院出来后,我直接打车到了公司,直奔猪头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事要压下去,一点风声我都不想听到。”

“是,是。我一定处理好。”猪头声音谄媚,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巴结讨好的大胖脸。

“昨夜那事,除了营销部加班那几个,其他部门确定没人看到?”

“我调了监控,没有别人了。”猪头说,“营销部我已经打过招呼,绝出不了差错。”

我心咯噔一下。

昨夜那事?难道女鬼被人看到了?听里面人说话的意思,是要封口啊。大公司传出闹鬼的消息的确会对业绩造成影响,为了公司形象,封口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营销部的人都被拍到了,那我岂不是惨了!现如今工作这么难找,何况是这种高薪外企……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恰好看到正在发呆的我。

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狭长的眼睛注视着我,他的长相不亚于白楚恒,身上少了白楚恒的冰冷,多了份稳重大气。他看上去三十左右,乌黑的头发一丝不乱,菱角分明的一张脸,眼眸深邃,有些像混血儿。

“苏晴,现在几点了!你还想不想干了!”猪头从办公室走出来,对我吼完,立马变了一张献媚的脸,对着男人,“贺总,今日情况特殊,平时我管理下属很严的,决不会出迟到的事情!”

贺总?我不禁瞪大眼睛,难道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公司老大,集团执行总裁——贺斯博?

“下不为例。”贺斯博收回注视着我的目光,越过我走向了电梯。

当他越过我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了我的右胸。难道他看到了我胸口的伤?

我顿时一阵紧张,赶忙低头看看胸口,我穿着冬天的羽绒服,他要能看到我胸口的伤就是透视眼了!我摇摇头,暗嘲自己太紧张了。

交上请假条又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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