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对不起”她不是白薇,但她又是白薇,有些事,一句对不起其实并不起作用,可是,可是有些错,终是需要有人面对和承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冲动,死者已矣,歉意,说白了,只是为了给生者一丝抚慰。

“上一辈的事,已经了结,你也忘了吧,跟钰儿好好过日子。”衡华没有停下,只是出去的同时,轻轻送来一句,声音里似带着几分轻松和解脱。

外面月华满地,夏风拂过,带来水般的清凉。

两人回了新房后,唐芦儿看着桌上轻晃的红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一双手臂忽然从后伸过来,揽住她。

“谢谢。”他的声音略有些低哑。

唐芦儿抬手,覆在他手臂上:“七哥,你要是难过。我的背可以借你靠着哭的,或者,你到我怀里来也行。”

上官钰被她说得无声一笑,随后放开她,在她脖子后面轻吻了一下道:“晚了,去洗把脸,然后歇息吧。”

唐芦儿被他这么冷不丁地一触碰,忽然就打了个哆嗦,上官钰又在她耳垂轻轻嘬了一下,温热的气息碰到她脖子上:“去吧,太晚了。”

唐芦儿洗完脸后,还觉得脖子上的热劲还没退下。她从不知道自己脖子这么敏感,每次他一碰,她就有种浑身发颤的感觉,连手脚都有些发软,他定是也发现了

只是洗好后出来,却看到上官钰一个人坐在桌子那喝着酒。唐芦儿怔了怔,便走过去,手搁在他肩膀上道:“我陪你喝好不好。”

上官钰转头,伸手将她揽过来,然后把手里半杯酒递给她:“是桂花酿,尝一点即可,可别又醉了。”

唐芦儿接过,一仰头就干了,绵甜顺滑,入喉留香,口感极好。其实刚刚她一个人在屋里时,已经先喝了两杯,若不是怕自己不胜酒力,定会再多喝几杯。

瞧着她才半杯下腹,面上就微微泛起桃花,上官钰便接过她手里的杯子道:“是不是之前已经喝过了。”

“还能再喝一点的。”唐芦儿轻笑,眉眼含醉,别有风情。

“够了。”他将脸埋在她胸口,感触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唐芦儿忽然间有些口干舌燥,随后就伸手抱住他的头,低低念了一声:“七哥……”

外面大红的嫁衣被他脱下后,身子即被他轻轻抱起,往那黑漆描金的花梨木拔步床走去。

大红的帐幔垂下,帐内昏红一片,揽住她的人,又开始啃上她的脖子,伴着轻轻的噬咬和吮吸,唐芦儿只觉得浑身发软,喉咙里不由就溢出一声呻吟。身后的呼吸更重了,揽在她腰上的手从她衣摆下面探进去,微有些粗糙的手掌使得她止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战栗。

“七,七哥……”他的手似乎也有些颤抖,几下就将她揉捏得疼了,只是那感觉却是又难受又舒服,她仰着脸,露出修长的脖颈,身子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蹭着。

上官钰没想到会这般的棉软温香,手触上去,那感觉竟似水一般,随即心底涌出来的,实令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力道。可她身子的主动磨蹭,似有若无的呻吟,都令他几乎当下就失控。

“一会,若是疼,要说出来。”他低哑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寝衣上的带子被解开,红色的帐幔微微飞起,水红色的衣物被一件件扔了出来。

透过帐幔的柔和的烛光,映在她只着一件红肚兜和一条薄纱亵裤的娇躯上,上官钰俯下身,从她脖子那一点一点往下亲吻。手从她肚兜里探进去,唇却隔着那一层轻薄的绸缎不停地吞吐。

他力道控制得并不算娴熟,有时会将她弄得有些疼,但却压不住体内被他勾起来的。她身子不自觉的扭摆间,他已经移到她小腹下来,亵裤被轻轻退下,唐芦儿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放在他肌肉紧绷的肩膀上。

“芦儿,相信我。”上官钰微红着眼,额上已经冒出汗珠,抱起她,解开她肚兜后面的带子,然后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没有任何衣料的阻隔,唇舌肆虐中,她忍不住呻吟,身子弓起。他却忽的一下子放开,喘着粗气,她微愕之后,身子不由一松,他即退下她的亵裤,手抚摸着移到她腿间,小心拨开花瓣,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里外,已湿滑如蜜。

她下意识地要挡住他的手。

“芦儿,芦儿,别紧张。”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就这般身无寸缕地紧紧贴着他,他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唐芦儿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眼前的男人,出了汗珠的麦色皮肤,浑身流畅的线条,微微隆起的肌肉,每一寸,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魔力,无一不令人沉迷。

他将她放在床上,再次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

下面……唐芦儿不由伸手抓住枕头,身子难受又享受地一起一伏着,微张着唇喘着气,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最后眼泪都被他弄得出来了,他却是还没停下。

就在她处于眩晕状态的时候,他终于离开,随后两手箍紧她的腰,接着一阵刺痛,有异物忽的一下进入她身体里,却没法一入到底,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猛地回过神,同时叫了一声。

上官钰马上停下,胸膛剧烈起伏着,两手撑着她两边,低头看着她。因早就忍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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