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学成归来后的徐司白一点也没有以前可爱!不过几个月而已,他和以前差太多了。

苏络嘟嘴,站在雅间外,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徐司白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两人的声音压得很低,楼下所表演的戏曲覆盖了他们的声音,无法听得太清楚。

身后传来踩在木地板上的“吱嘎”声,苏络回头一看,原来是唱茶在楼下点完茶,拿到雅间的号码牌上了楼。

布帘掀动,徐司白也正巧从雅间里出来。

徐司白面有歉意:“雅间里的客人不便见客,苏姑娘若有事,不妨在这里说。”

苏络:“这里说不太好吧……”

唱茶:“老板,不妨请徐公子去我们的雅间一叙。”

苏络拊掌笑道:“这个可以有!”

三人进了雅间,茶博士刚刚放好茶具,水还没有煮开。

苏络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并表示情况危急。

徐司白面有难色:“不是我不愿借钱,而是我刚归家,对现在的状况尚未完把握。”

虽然才过了几个月,可苏络将汴州城翻天覆地地捣鼓了一遍,很多产业都来跟风。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就是面相女子的商品。例如徐记美容养生会所卖的糕点,原材料有枸杞,杏仁,蜂蜜等,客人因为这些美容养颜的成分而蜂拥而至。农民见到此类农产品热卖,就纷纷在田里种着,以赚取更多的利益。

就拿徐家自己的地皮来说,这些农民之中,光是种草药的就少了三成。然后徐家医馆的价格变相上升,此中的原理与粮价上涨差不多。

徐司白的商业嗅觉比徐长卿敏感多了,就是因为感觉家产可能会败,他不敢贸然承担家业。

既然徐浩然这么想管,那就让他先管着吧。作为主家现存的唯一合法继承人,他徐司白随时都能将这个权利收回来。

苏络听罢事情的原委,简直要哭了。说到底都是自己作妖,当是只为了挣快钱而让汴州城的产业转型过快。没想到所引起这么大的蝴蝶效应,到最后她作茧自缚,连个钱都借不到。

“那,你能不能先回去管一下,划一笔钱给我?”苏络对着手指,一脸尴尬地恳求,“就一小会儿,然后你再去逍遥自在?”哎哟,怎么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苏络真的很佩服自己啊。

她跟徐司白不算太熟,但是作为女商人,脸皮就要厚嘛……

“……”徐司白听见苏络的话,低头看着还没煮开的茶水默了默。

苏络双手合十:“拜托嘛拜托嘛……”

徐司白见到苏络如此恳求,叹了口气,问:“你要借多少钱?”

“就知道徐家二少爷宅心仁厚,不多不多,一万银两就够。”苏络比了一根手指。

徐司白面有难色。他以前毕竟也管过家里的产业,每年开春的时候都会有一大笔钱投入各种店铺中,作为投资只用。哪怕徐司白现在就将管理权问他的叔公收回,恐怕也没办法将徐家的钱借给苏络。否则,很多店铺就会因为缺少启动资金,而无法周转。

新的一年里一开春就没货,这还怎么卖东西?

“不行就九千两?”苏络摸了摸挂在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项链。据说这是汴州城里掌管税收的某个官员送来的贺礼,原本是送给赵宁谌的,赵宁谌转手送给苏络玩儿了。

徐司白摇头:“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数目。”

苏络咬牙,伸出巴掌:“五千两总有吧?”大不了再把嫁妆里的金银首饰和过冬用的裘皮毛毡给当了。这是苏络从苏家带来的。哪怕苏家落魄的时候,她都没舍得当了。现在只是用来周转,等下个月赚回一千万,一定还能从当铺里赎回来的!

好不甘心啊!

哪里料到,徐司白还是摇头,道:“强行克扣的话,勉强能凑到三千两。只不过其中一千两是我的私房钱。”

苏络听见徐司白的话,感到无比震惊:“没想到徐家这么大的家业,竟然连三千两都拿不出来?!而且你竟然有一千两私房钱?!”这难道是他以前掌管产业的时候私吞的钱吗?!

噫,震惊的重点好像不太对……

徐司白轻咳一声,才发现自己不小心露了底细。他解释起来:“没办法,要维持产业运作,需要投入一定资本。苏姑娘不也是因为冬天里收不了蚕丝,生意才如此冷清么?否则又何须来问徐家借钱?”

徐司白说的很有道理啊!钱庄虽然不会受到季节的影响,可是胸衣店的确因为这个缘故而减少很多理论。这也没办法,谁让她才穿来几个月而已,没有经历过古代的一年四季嘛……更何况,以前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明明是商家千金,却对商业一窍不通,一门心思放在赵宁谌身上。她连店铺应该怎么打理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注意到过年前后的资金链会有断层?

农民果然是靠天吃饭的,不亲身经历苏络根本就不知道冬天竟然对农耕文明有这么大的影响。她垂头丧气。

徐司白说话间,水壶里的微微沸腾,热气从壶口弥漫而出。

楼下舞台上的伶人正演到戏本子的精彩片段,抑扬顿挫的唱腔与振奋人心的故事引起吃茶观众的一片叫好声。

徐司白与苏络进行谈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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