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环境还是纳兰锦月和丹药,并且从逻辑和线路发展上看,竟然还是接着第一个环境延续的。”

这样一分析,白一朵大胆的推测出了一个结论,“也就是说,我和红毛狐狸一同被迷惑的话,就会出现纳兰锦月,但是为什么会是纳兰师姐?她被关进了宗门天牢,说明环境里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不可能发生,那么也就是假的!

白一朵忽然不敢往下想了,总觉得灰毛狐狸的青瞳是带着某种目的来迷惑自己的。

“白一朵,你肚子里的红毛狐狸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解释起来挺麻烦,不过我像是找到了一点线索,现在需要做个实验。”

“做实验?”蝶羽髅不解的问:“做什么实验?”

“我还要进一次环境,这次我自己,你和红毛狐狸都不要参合。”

说罢,白一朵果断决定,让蝶羽髅避开目光,自己则一把掀起灰毛狐狸,对上了那双青幽幽的眼镜……

……

灵源宗执法堂外,

白一朵刚领完一百法杖,屁股是肿的,举步维艰,

悻悻然的回到椌榕树下,哀嚎了片刻,白一朵趴在一根巨型榕藤上,百无聊赖的掰着手指头。

先是算了算哥哥闭关的日期;又算了算自己拮据的零花钱。

“可恶!都怪纳兰锦月,丹药炼废了,害我损失惨重!”

白一朵恨死纳兰锦月了,心里咒骂,却不知道在执印堂深宫的院落里,此时的墨长老眉头皱出了梯田。

“白一朵这孩子……颇有炼药天赋呀!”

“我堂堂元婴修为,竟然无法逼出锦月丫头体力残存的药效。”

看着小脸橙红娇体轻颤的纳兰锦月,墨长老深沉的叹了口气。

而椌榕树下,在白一朵掰着手指头反复计算后,发现自己出现了经济危机。

“该死的!我怎么这么穷了?”

“老哥闭关前明明给了我半年的零花钱,这些钱都花哪儿去了?”

没有理财理念的白一朵陷入了苦恼,正愁眉苦脸。这时,同样苦着一张脸的女孩坐到了白一朵身边。

椌榕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洋洋洒洒的落在两人身上,微风拂过,鬓发飞扬,女孩缓缓的侧过脸。

那是一张清秀俏丽的脸蛋,粉嘟嘟的脸颊上残留了一分稚气与甜萌,双手托着下巴,嘴唇微撅,俏眉凝蹙。

女孩一身粉色裙衫,发髻上扎着一枚蝴蝶钰钗,晶莹剔透的蝴蝶在阳光下似乎活了一般,荧光闪动。

白一朵一脸的诧异,看着女孩,咽了咽喉咙问:“你是谁?”

女孩漫不经心的眨了眨眼睛,看着白一朵,带着一丝沙哑与低沉的声音回道:

“杜灵儿”

“杜灵儿?”

白一朵仰起脸想了想,像是记起了什么,恍然一怔。

“你是杜城府的千金?”

女孩塌着眉,面无表情的看着白一朵,许久才蜻蜓点水般嗯了一声。

昂起清澈的眸子,仰望遮天蔽日的椌榕树冠,稀稀疏疏的光斑洒在她一尘不染的脸上。

“小哥哥,修仙……是不是很辛苦呀?”

“还行吧!”

白一朵抓了抓脖子,他自打记事起,就在宗门内院修习道法,所接触到的人,也都是修道者。

白一朵一度认为,修道是每一个人必然经历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选不选择或是还有别样的生活方式。

所以白一朵对待修炼从来都是不温不火的态度,不会很积极,但也不会太消殆。

这也是大多数修士对待修道之途的态度。

“诶?你不是内院弟子?”

白一朵惊异地看着清纯懵懂的杜灵儿,像是发现什么新鲜的事儿,坎壈情绪霁颜而释。

热切又惊异的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孩。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师妹了呀!”

有风吹过,朵朵白色榕花蒂落飘零,洋洋洒洒。

看着眼前清纯貌美的女孩,某人心底里的自傲被激活,拍了拍胸脯:

“灵儿师妹,以后我就是你师兄,有我在,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杜灵儿紧锁的眉节缓缓展开,眼角的弧度微微上倾。

“师兄,你叫什么呀?”

“白一朵。”

“听起来像是女孩的名字。”

杜灵儿轻灵的笑了笑,学着白一朵的样子,趴在榕藤上,洁白玉指抚了抚粗实的藤壁,又侧过脸看向白一朵。

“一朵师兄,你这是在干嘛?修炼吗?”

“额……是吧!”

白一朵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挨了打,现在站不能站、卧不能卧,这是现下唯一舒适的姿势。

“看到这棵椌榕神树没有?整个灵源宗的蓬勃灵气都来源于椌榕神木旺盛的生机,它被称之为灵源之母,是灵源宗万年基业的根本,崇高而神圣的底蕴隗宝……”

“不要小看我现在的这个慵懒的姿态,从某种角度上看,这更形似于一种上古流传的修诀法门,可无形中吸纳生机、调和阴阳、梳理经脉、夯实修为……”

单纯的杜灵儿信以为真,恍然间仰起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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