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打发走了两个小萝卜头,夏平这才看向卫季开口问道:

卫季看了一眼一旁怒气值满格的几人,皱了下眉,解释道:

“回公子,学生原本正在书房带着两位师弟温习功课,只是不知为何这些人就闯了进来,直言我等所习之学夸夸其谈,不知所谓,与先贤背道而驰,乃是离经叛道之学。”

“学生便与这人辩论起来,只是这人眼见辩论不过,便想拳脚相向,被王护卫阻止后,又多番辱骂………”

“胡说………”

卫季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叫陈仪的男子打断:

“明明是汝辱我儒学先贤在先,却左右而言他,某问你,你所温习的功课是些什么?”

所以这是学派之间的冲突?

夏平眨了眨眼睛,感觉今天这风有些不对劲。

自己好好的教着书,平日里也算是低调了,好好的,咋就有人来抨击他的教的这些东西了?

夏平不禁有些无语,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孔鮒,

本想着这老头说道说道,把这事儿解决了,毕竟在夏平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谁知孔鮒好像犯了老年痴呆,楞楞在那里一言不发。

夏平不想把矛盾扩大,只能无奈道:

“几位,我这学生温习一些我教的知识而已,与几位也没什么关系?此事就此作罢吧!”

他摇了摇头,准备让卫季带着李由蒙博回去继续学习。

陈仪不认识夏平,但是见到夏平如此年轻,甚至比自己还要年轻时,立即心下有些不屑,道:

“汝既然传下学识,为何偏偏要离经叛道,句句之言皆是些与先贤之言背道而驰?”

他一边说着,又见自家老师并没有阻止他,脸上又更多几分底气。

“对,汝创办学堂,本是好事,可为何所传之学,背地里皆是些离经叛道之言?更是对先贤诸般羞辱?”

陈仪身后,先前那个自称王复的男子,见到自家师兄抨击夏平,也立即站了出来。

王离站在外面,一群护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默默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个个摩拳擦掌。

夏平这儿正想把事情简单解决了,没想到还被人怼了,见孔鮒也不开口,心里来气时,就见王离给他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很明显:

“公子下令吧,保管一个都走不掉!”

夏平:“………”

翻了个白眼,夏平看了眼来了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孔鮒。

这老头,他把他叫来是来管管这些学生的。

现在倒好,一句话不说,就在那里看起了戏。

要你何用?

夏平心下来气,看着怼他的陈仪和王复,顿时一阵腻歪,语气也没了好态度:

“两位,先贤也没说过与先贤的背道而驰的就是离经叛道吧?而且还有我教的学问哪里羞辱了先贤?两位说话时,可要对自己的话语负责,这罪名我可不敢接!”

陈仪还没开口,王复这次就抢先道:

“汝所传之学问,处处与先贤背道而驰,如此还不算羞辱先贤,离经叛道吗?还有你那学生,生的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我等与他阐述一些先贤的道理,却偏偏与我等说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以此驳斥先贤,如此不是羞辱又是如何?”

夏平也是被这货的话搞无语了。

忍不住笑道:“噗,我这学生老实木讷那是出了名的,你却偏偏说他巧舌如簧?我可以认为你是夸他吗?”

“还有不知所谓?我看是几位见识浅薄,书读的太少,所以才不明不白,而你们在我这里闹事的目的,想来应该也不外呼是道理讲不过了,恼羞成怒,胡搅蛮缠吧?”

“如此看来的话,几位书读的还是太少了,还是回去跟着你们老师深造一二,若是能读懂了那些不知所谓,我想几位不说青史留名,或许也能成为社会栋梁之才!”

“老先生,你说是不是?”

这后面的话,显然是对孔鮒说的了。

他叫这老头来是管教自己弟子的。

这老头倒好,来了就神游天外。

“呃……”

一旁正在看戏的孔鮒,被夏平突然提到,脸色一僵。

他原本确实想着来制止几个学生来着。

但是被几个学生的“为儒学正名”的话,刺激了一下。

这才放任几个学生,正好也想了解一下事情经过。

顺便看看夏平的反应。

没想到正看着戏,就被夏平给内涵了一下。

什么叫他的学生书读的太少了?

还要跟着他回去深造一二?

这不是拐着弯说他教的不行吗?

“咳咳!”

孔鮒也没办法看戏了,毕竟夏平都提到他了。

“老夫这几个不成器学生倒是让夏郎君见笑了,只是老夫也甚是好奇夏郎君所传的那些学问,不知可否解释一二!”

一旁正被夏平几句话怼的脸红脖子粗的王复,见到自家老师开口了,脸上也是一喜。

自己这要是表现好了,说不得只要老师届时对别人称赞他两句,他就会名声大噪吧?

“你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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