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釜书院是咸阳众多书院中原本一个名气并不大的书院。

只是近些天,随着一篇《石下歌》居釜书院也在咸阳名动一时。

特别是居釜先生得一仙石,开了一个仙石会,直言仙石有缘者得之。

更是让居釜书院一时成了咸阳权贵关注的重点。

皇帝陛下一直在找寻仙丹,以求长生,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因此很多人一听到这仙石来自海外仙山,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刚刚出海寻找仙山的徐福。

更有好事之人,将最近出现在琅琊东海外,海边的一条大鱼,与这仙石扯上了关系,更是让一众权贵好奇不已。

青年在随从的带路下,一路向西!

直到一处宽敞的大院之前,方才停下脚步。

院子前门大开,大门上正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四个小篆:

居釜书院

两个书院学生,正在门前迎客,进入之人均有凭证。

青年随从见此微微一愣,看向青年刚想说些什么,

就见青年眉头微微一挑,大摇大摆便跟上一群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而后在那随从目瞪口呆中,对着门口的书院学生,微微一指前脚递了凭证的几人,后脚也不说话就大步走了进去。

随从:ooo

书院内,偌大的院子中,此时虽然已经是寒冬,但是依旧坐满了人。

雪消雨停,暖阳照射进院子,一个个高低不同的案席在院子中依次摆放整齐,一盆盆燃烧正旺的碳火将这院子烘烤的如同春秋。

青年刚踏进院子,便感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微微一顿,就见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迎面而来。

看见青年,老者楞了下,方才上前几步,微微一礼笑问道:

“少年郎面生的紧,敢问何来?”

青年见到老者开问,也不见慌张,恭敬回了一礼,坦坦荡荡的解释道:

“见过居釜先生,学生张良,字子房,从韩地游学至咸阳,听闻有仙石出世,一时好奇,便耍了些小计,还望老先生见谅!”

“张子房?”

老者微微一惊,不禁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

“可是韩相张开地之孙?”

“正是!”

张良抱拳一礼。

老者见此连忙将其扶了起来,笑道:

“莫要多礼,某当年游学至韩国,曾受汝之祖父恩惠,如今见汝,心中甚喜,且随某来!”

说着话,老者亲自将张良拉到一个靠前的位置。

上首便是老者,等着又是几人落座,院子中有书院学生端来热水。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看着院子里互相吹捧的众人,张良默默无言。

就在碳火添加了三遍之后,院中突然走出两名身穿轻薄衣衫的年轻女子,双手拖着一红布遮盖的托盘,缓缓走至众人中间。

张良微微一愣,就见一名褐衣中年男子站起身,走至年轻女子身前。

看向四周众人,中年男人微微抱拳一礼,笑道:

“在下赵成,受人所托,今借居釜书院贵地,邀诸位一聚,共赏仙石!”

赵成话落,还不等其他人说些什么,就见一中年男人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

对着赵成抱了抱拳道:

“敢问阁下,前些日子遍及咸阳的白纸,与阁下有何关系?”

中年男人话落,瞬间便引起了周围众人的好奇。

来这里的人虽然不乏多数都是为了那仙石所来,但是也有大部分其实是为了白纸来的。

毕竟能用那么多白纸将《石下歌》传遍咸阳,自然非是一般人。

多少可能与白纸出处有些关系!

因此此时见了正主,自然立即有人开问。

一旁的张良原本正打量着赵成,听到有人谈起白纸,也不禁好奇的看了过去。

赵成见众人看了过来,也不慌张,微微一笑道:

“阁下既然知道白纸,也应当知道,当今咸阳之白纸,均是皇帝陛下赐下,某有幸认识一位大人,所得之白纸,均是那位大人所赐,阁下想从某这里得到白纸却是找错了人!”

也不理会中年男人反应,赵成让出身后的两名女子,道:

“好了,今日乃仙石会,诸位若对白纸有所疑问,却是来错了地方。”

说罢,赵成慢条斯理的掀开红布,漏出红布下一个白玉金边的木盒,微微一笑道:

“想来诸位已经听过居釜先生所写之《石下歌》也已知晓这仙石来历,实不相瞒,此仙石也是受那位赐某白纸的大人所托,借居釜先生之书院,选一有缘之人!”

“赵兄,《石下歌》吾等自然听过,只是这仙石据说得自海外仙山,不知赵兄可有凭证?”

张良身边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微微正身,大声问道。

“另外赵兄所言这有缘之人,又是怎样一个有缘法?”

“何需凭证?此仙石诸位一看便会自知来历!”

赵成微微一笑,看向中年继续道:“至于这有缘人,自是心诚则有缘!”

说罢,赵成取过木盒,伸手轻轻抚摸过木盒表面黄金镶边雕刻出来的《石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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