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王佐惊魂未定的出了皇宫,便着急忙慌的回到镇抚司,立马派出了大批的锦衣卫前去查案。

由于事先就掌握了一些情报,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查了个水落石出,那些涉事的官员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被那些锦衣卫抓进了镇抚司的大牢。

王佐看着涉事的官员的名册,心里也很恼火,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没想到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想想都觉得后怕,便亲自去了大牢,对着手中的名册清点了一遍这才放心,接着就进宫去了。

而此时的嘉靖皇帝坐在暖阁中看着龙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也是如坐针毡,户部连年亏空,朝廷正等着用钱,竟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打起了赈灾粮的主意。

这时,王佐碎步入殿,跪地拱手说道:“微臣参见陛下!”

嘉靖皇帝见王佐来了,便合上了手中的奏疏,抬头看着王佐说道:“查清楚了?”

“回禀陛下,所有涉事官员俱已查清,请陛下御览!”王佐立马呈上了名册,拱手说道,吕芳赶紧走了过去,接过王佐手中的名册呈给了嘉靖皇帝。

嘉靖皇帝快速的从吕芳手中接过名册,打开一看,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双眼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名册,居然牵涉了这么多官员,怒从心来到,拍案愤怒喊道:“该死!统统都该死!”

王佐一听,吓得大气也不敢喘,拱手低头的跪在龙案之下,整个暖阁静的只听见心跳声。

随即,嘉靖皇帝站起身来,背负双手,来回的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一手扶着龙案,一手揉捏着名册,暗忖道:“一场赈灾就查了三十多个贪官,上至户部侍郎,下至七品县令,京城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就可想而知了,难道我大明朝的官员竟是如此不堪?”

这时,门外的小宦官匆匆入殿,上前拱手道:“陛下,汪大人求见!”

“来的正好,让他进来!”嘉靖皇帝看着那小宦官冷冷的说道。

“是,陛下!”那小宦官哆嗦着出去了。

汪鋐手持一份名册碎步入殿,急忙上前跪地拱手行礼道:“陛下,微臣失察,微臣有罪,恭请陛下圣裁!”

嘉靖皇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扭头向吕芳使了个眼色,吕芳赶紧从汪鋐手中接过名册呈了上去。

嘉靖皇帝仔细的将两份名册对比了一下,相差不大,便将名册往汪鋐身边一丢,抬头盯着汪鋐愤恨的训斥道:“看看,你管的户部都烂成什么样了?”

“微臣有负圣恩,请陛下赐罪!”汪鋐捡起地上的名册,面如死灰的看着嘉靖皇帝说道,心里也很清楚,此次贪没案的多数官员都是户部的人,主使还是个侍郎,虽然自己未曾涉案,但自己身为户部尚书,确有失职之罪。

嘉靖皇帝愤恨的瞪了汪鋐一眼,便扭头怒视着王佐道:“不必再审了,杀!”

此言一出,汪鋐心头一震,依律,有些人根本罪不至死。汪鋐抬头看了看王佐,自己如今也是戴罪之身,不便谏言,希望王佐能向陛下进言。

“是,陛下!”王佐却装作没看见,立马上前拱手说道,心里想着,我自己差点都搭进去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让我替他们求情?

“陛下,微臣斗胆,依律……”汪鋐没办法了,又不忍心看着那些官员部处死,便斗胆进言。

“朕说了,部斩了!”汪鋐刚一张口,嘉靖皇帝立马怒视着汪鋐训斥道,心里想着,朕就是要杀一儆百,让天下人看看,这就是贪赃枉法的下场,不杀,难以平民愤!

“微臣,微臣遵旨!”汪鋐一听,也不敢再说下去了,心里也很清楚,陛下已经对自己网开一面了,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退下!”嘉靖皇帝冷冷的说道。

“微臣告退!”

接着,汪鋐和王佐出了暖阁,事情很快就传开了,那些涉事官员的家产也相继被查封,但家属却没受到牵连。

杜安听到此事后,也很吃惊,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竟打出了几十个贪官污吏,心里也苏畅多了。

过了几天,工坊就开张了,永淳公主派人到工坊把做好的五万块香皂拉去了别的皇庄。

而开张之前,永淳公主就把香皂开始售卖的消息散播出去了,那些用过香皂的王公贵族门得到消息后,不到两天时间,五万块香皂就被抢购完了,还有些没买到的索性就在公主那边交了定金。

永淳公主见香皂这么好卖,心里非常高兴,亲自去找了杜安说增加产量的事情,杜安只好又让王管事去城外雇了一批难民过来做工,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杜安就出了工坊,回家去了。

而此时的闫菲菲刚买完了菜,想着快春闱了,给相公做件新衣服,讨个好彩头,于是就赶着上街买布去了。

“咦?”闫菲菲正在集市上逛着,路过当铺的时候,突然楞了一下,又接着往前走,心里总感觉刚才的身影似曾相识,闫菲菲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真的很像,于是转身追了上去。

“大嫂!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闫菲菲追上前去,侧过脸一看,楞了一下,真的是相公族兄杜泰的妻子李萍。

李萍听见叫声,扭头一看,立马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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