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似是有些不耐烦了。

这熟悉的自称,她只在一人口里听到过。就是那个被她采阳补阴的男人。

几乎已经能确定眼前男人的身份,既然他是六年前来的天晋国,卿若甚至能够断定,他或许就是为了找她算账才来天晋国的!

而这些年他偶尔帮着聂惊河来与父王做对,似乎也能说得通了,分明就是迁怒于父王!

心里越是通透,反倒越是冷静得不露端倪。

她面上不露慌也不露怯,嫣然一笑,“告诉你的话,我能有什么好处呢?”

临渊眸光一闪,有了些兴致,敢在他的气势之下言笑晏晏和他谈条件的人,她还真是独一份。

他声音里似是带了些危险的笑意,“饶你不死?”

“你可以试试。”卿若身子微微前倾,身体的重量使得手中的枪口更紧抵他结实的胸膛。

他身上依旧没有什么杀意,淡声道,“严刑逼供的手段的确是欠缺优雅,本尊虽没有你那奇怪的吐真剂,但迷魂蛊还是炼得出来的。更何况,你有个儿子吧?”

卿若的瞳孔一缩,这个混蛋!

临渊的手虽是依旧没有用上什么力度,但不再是虚握,手指已经落在她的脖颈,指腹感觉到她脉搏的搏动。

她脖颈柔嫩的皮肤,触感竟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