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皓月阁养了几天,我腕上的伤已经大好。雷决没有我这样特异的体质,伤势恢复速度要慢了许多,而且御医说雷决的手筋也被伤及,怕是即便伤口愈合,手也没办法像往常一样灵活。

我非常担心雷决的右手,因为我的三国杀所有的竹片都已经做完了,就差雷决在上面画图写字,要是他的手以后都不能握笔,那我岂不是少了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

想起我的皮肤有特别功效,为了帮雷决疗伤,每晚他来皓月阁用膳,我都会用左手握着他的右手。就这样握了几天,他的伤口结出厚厚的痂,御医又说雷决的手伤应该并无大碍,等结痂脱落就算是痊愈了。因为我总是逼的御医更改说辞,后来御医再看到我,说起雷决的伤势也都是尽可能往乐观了说,免得再弄出什么反转剧情来打他们的脸。

雷决用左手吃饭倒还可以,夹菜就非常为难,他养伤期间都是我给他夹菜,顺便欺负他一下,不给他肉吃,也不给他酒喝。

终于雷决手上的痂脱落干净,吃了晚饭我连忙拿出竹片来让雷决给我画画。

雷决画画时我观察了一下,他的手似乎真的已经好了,画出来的人物还是那么传神到位,每一条线条都非常美观利落。

田圃里的菜收了一茬,我去给静瑶、瑾萱和萦柔分别送了一些。瑾萱听说我田圃空了,嚷嚷着非要来跟我一起种田,萦柔也跟着一起来,我们三人种菜聊天,聊着聊着她们两个总算是聊到了重点。

萦柔明明就满腹心事,却故作轻松的说:“前几日陪静瑶姐姐去给母后请安,母后问静瑶姐姐宫中的事,问到了夫君呢。”

瑾萱正用小铲子翻土,听萦柔这么说便问:“夫君不也是常常去问母后的贵安吗?有什么还需要问静瑶姐姐的?”

“就是……”萦柔顿了顿,脸上浮起一朵红晕,“就是问,夫君近来都宿在哪个宫里。”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萦柔这是要告诉我,我太专宠了。

瑾萱在一旁也听出话里的意思,但她对此事倒不怎么在意似的说:“静瑶姐姐有身孕在,自然不会是宿在静瑶姐姐那里。夫君跟瑚儿妹妹的婚期将至,想必也有许多事要商量,在妹妹宫里宿的多也很常理。”

萦柔赶忙解释:“静瑶姐姐也是这么说呢,我也是这么回母后的。”

“咳咳。”我假装清清嗓子,“两位姐姐,近来端王与我要商量的事也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今晚我有自己的安排,敢问两位姐姐,谁能把端王今晚的晚饭一起做了啊?”

瑾萱先回答说:“我只有小厨房,没有酒窖,更没有樱花花瓣汁子调出来的美酒,夫君不会喜欢在我那里用膳的。”

面对瑾萱的揶揄,萦柔的脸更红了,讷讷说:“那……那我备好酒菜……”

我与瑾萱互望一眼,瑾萱又对萦柔做了个鬼脸。

那么问题来了,晚上我该怎么说服雷决去萦柔宫里吃饭睡觉呢?

最近他依旧只在我这里睡,也都如约不会碰我,长此以往,我恐怕要影响他们夜幽皇室的香火啊,这罪责我可承担不起。

种田累了,我们三人去吃果果洗好的水蜜桃,我一时兴起让果果拿了我的三国杀出来。可惜人少了点,我让果果和萍儿两个丫头也加入。

大概讲了一遍规则后,各自抽了身份和英雄,一面玩,我一面来纠正他们对规则理解错误的地方。

不知不觉就消磨掉了一下午的时间,还是瑾萱提醒萦柔该回去准备晚膳了,萦柔才放下卡片,依依不舍的离开。

“瑚儿妹妹,你这游戏还是勾不住萦柔的魂呐!”瑾萱玩笑道。

我想了想,总觉得还是要道个歉,于是说:“妹妹近来有失分寸,姐姐可别生我的气。”

“我才不生气~”瑾萱伸个懒腰,“反正夫君本就很少会到我宫里看我,习惯了。”

“这么说来,我没进皓月阁之前,还是萦柔姐姐更得宠咯?”

“还是静瑶姐姐得宠,静瑶姐姐有了身孕才轮到萦柔,反正怎么都轮不到我。”瑾萱重新拿起看片细细端详,“诶?妹妹,这上面的人是夫君所画吧?”

瑾萱看得出,相比萦柔也看得出吧,我坦然回答:“是他画的。”

“啊——”瑾萱感叹了一声,“现在夫君就最宠你啦,肯为你画这么多小人相,这可要花不少功夫呢!”

“端王他只是觉得这些人物的故事有趣罢了,姐姐如果喜欢这些卡片,我可以把套都送给姐姐的。”

“真的?”瑾萱将卡片抱在胸口,“妹妹真的可以都送给我?”

这些竹片子可都是我一片一片自己劈开打磨的,可是话赶话的都说到这里了,我只能笑着点头。

“妹妹,我与你说笑的,我瞧着你还是心疼的,当我看不出来。”瑾萱笑着又翻来覆去看了几次画有孙权的卡片,“不如这样,反正我也闲着没事,这些卡片我拿回去自己临摹一套,然后再把夫君画的这套还给你。”

好好好,只要还能把我自己做的这套卡还给我,随便你怎么临摹都可以!

瑾萱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宫女,我就让萍儿收拾了部的卡片装进布袋,也有沉甸甸的一大包。瑾萱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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