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湾别墅,餐厅。
解除蛊术的苏嫩晴,心情不太美丽。
此时的她,左手一管芥末油,右手一瓶辣椒水,咕咚咕咚,部灌进了打点滴的吊瓶里,足足500毫升。
随后咬牙切齿的的疯狂摇匀,在拔掉输液管上的针头后,递给了张无缺。
“诺,把这个输液开关调到一秒一滴的速度,对着毒芫的菊花慢慢滴,去吧。”
张无缺接过吊瓶,和童小瑶对视一眼,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到底是你啊,小六!
这踏马是人能想出来的惩罚吗?
不过,想想还挺刺激的呢。
张无缺嘿嘿的笑着,带着吊瓶,走进关押毒芫的地下室。
“主...主人好。”
签订主仆契约后,白发少女每次见到张无缺都会叫主人,给他搞得很无奈。
但他毕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实在不太能接受奴隶制度。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主人,哪怕你叫爸爸都行啊。”
白发少女哦了一声,平静道:“爸爸好。”
呃~
张无缺紧张的往身后看了一眼,这话要是被苏嫩晴听到,不得把他锤死啊?
“好了好了,称呼的问题以后再说,你先出去吧,陪筱雪她们玩一会儿,我跟这个毒芫谈谈心。”“好的爸爸。”
张无缺:“......”
“在外边可千万别叫我爸爸!”
白发少女离开后,张无缺走进关押毒芫的房间。
此时毒芫被绑着双手双脚,见到张无缺走进来,开始不停的求饶。
但这孙子可是毒害苏嫩晴的罪魁祸首,张无缺岂能饶了他?
“躺好,再哔哔骟了你!”
毒芫顿时闭嘴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命根子威胁,这招对男人百试百灵。
张无缺将毒芫面朝下按在床上,双手双脚用铁链绑在床的四个角,然后又用胶带将他的臀部牢牢的固定住。
毒芫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哥,你脱我裤子干什么呀?”
“兄弟,你也不缺女人啊!”
“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迎男而上啊!“
“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批话真多,张无缺一边整理着吊瓶支架,一边调整输液速度。
“闭嘴,好好享受吧你!”
调整好之后,张无缺把装满了辣椒水和芥末油吊瓶的支架推到毒芫床边。
输液管固定到毒芫菊花的正上方。
嘀嗒,嘀嗒。
o_O???
毒芫感觉臀部一凉(°ο°)~?
下一秒...
嗷!!!!!
“张无缺,我****!”
嘀嗒~
嗷!!!!
“我踏马诅咒你不得好死!”
张无缺嘿嘿一笑,诅咒有用的话,老子早就死八百回了。
地下室门口,苏嫩晴和童小瑶听到毒芫的惨叫,嘿嘿的笑出了声。
让你下蛊,辣不死你!
从地下室走出来,张无缺独自离开别墅,溜溜达达的走到园区门口的保安室。
保安室里,陈义和萧剑正在收拾行李。
准去的说,是萧剑正在帮陈义收拾行李。
而陈义,则吊儿郎当的站在那,吊着牙签:“徒儿我跟你说,学艺先学做人,懂不?”
萧剑累得满头大汗:“懂的,师傅,我已经在帮你收拾了。”
陈义一脚踹在萧剑屁股上:“你懂个屁,看不见我烟盒空了吗?还不去给我买一盒?”
“好的师傅。”
自从昨天从林家回来后,萧剑对陈义是毕恭毕敬。
“呀,这不业主张哥吗?”
陈义看到走过来的张无缺,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张无缺诚惶诚恐:“您是苏嫩晴的长辈,管我叫哥不是乱了辈分么。”
陈义却大咧咧的道:“我现在是保安,咱哥俩各论各的。”
这陈义怕不是个精神分裂吧,张无缺心中想着。
“陈哥,你这是要走啊?”张无缺指了指行李。
陈义点点头:“家里有事,回去几天。”
张无缺惊讶道:“你走了,这大门谁看啊?”
陈义指了指几百米外超市里买烟的萧剑:“不有我徒儿呢么,对了,你找我啥事啊?”
张无缺指了指保安室:“哥,进去说。”
走进保安室,张无缺闻到了淡淡的男人味,心想,这陈义绝对是单身。
等陈义坐下,端起保温杯喝完一口茶水,张无缺这才开口道:“哥,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苏嫩晴的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陈义深深的看了张无缺一眼,长叹一口气。
“哎呀...堂堂苏家千金大小姐,怎么就看上你这个废物了呢?”
张无缺干笑一声:“缘分吧。”
陈义怒道:“缘分个屁!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
张无缺尴尬的挠了挠头:“论实力的话,我确实配不上她。”
“嘶~你的意思,其他方面你就配得上了?”陈义端起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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