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做手术,却像是虚脱了一样。

躺在这里的是她的姐姐,虽然她一直对她印象不好,可也是她最亲的人。

她说,美的东西是用来欣赏的,她很美,可现在残破不堪。

不行,她做不了,这个手术她做不了,她连钳子都拿不住。

“主任呢,快打电话让主任过来。”

“啊?病人快不行了……”

“我知道。”她大吼,“快打电话。”

炎忆夏颤抖着试着去拿钳子,可是一看到炎忆秋的脸,她就开始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病,她是医生啊,她不该怕的。

可她害怕极了,怕她会死,越是怕,她越是紧张。

终于,她一屁股跌倒在地,大口的喘息。

主任赶到时候,她被护士扶到一边休息,

“小炎,怎么会这样,这个手术对你来说不是难题啊?”主任一脸的纳闷。

炎忆夏低着头,“主任,一定要救她,她是我姐。”

三个小时候后,炎忆秋死了。

因为延误了最佳的手术时间。

炎忆夏苍白着脸走出手术室,迎面就是一个耳光。

她看到段凌风赤红的眼睛,他冲着她大吼,“你满意了吧?你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吧。”

她捂着红肿的脸,“不,不是这样的。”

炎忆秋的葬礼,段凌风没有出现,炎忆夏呆呆的看着墙上放大的照片,她在心里喊了声,姐,对不起。

她不是故意的,她想救她,真的想。

“咚咚。”

炎忆夏刚换下参加完葬礼的衣服,有人敲门。

“是我。”

段凌风在外面喊。

她打开门,他冲进来,二话不说的将她抱起,然后狠狠的丢在地板上,她来不及惊叫,他已经扑在她的身上,三下两下的撕去她的衣服。

“炎忆夏,你满意了,你害死忆秋,你满意了是不是?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

他边吼边贯穿她,第一次的痛,刻骨铭心。

他做到她流血不止,下身被血染红。

他却连眼睛都不眨,起身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炎忆夏木然的躺在地板上,活该,这是自己该受的惩罚,他做得对。

流血?流光了吧,流光了,她就可以不这么内疚了。

死了,她去跟姐姐陪罪。

炎忆夏绝望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她闻见消毒水的味道,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她的腿间不断晃动。

她醒了,她没死。

她看到站在窗边的段凌风,哑着声音说:“你怎么不让我死?”

他转过头,阴狠的看着她,“想死?也要还完你欠忆秋的债。”

从此,她成了他的禁脔,他在床上疯狂的折磨她,经常让她体无完肤,甚至跟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大演春宫。

他也允许她上班,但是一下班,她就必须回到他的房子,她稍有不从,他就用她的父母做要挟。

这样过了两年,炎忆夏的身上已经生出许多抹不掉的痕迹。

父母把医院交给了她,她一边打理医院,一边面对段凌风无休止的折磨。

“段凌风,你不是想让我死吗?”她看着他,身上仅穿了件睡袍。

她坐在窗台上,风吹得窗帘舞动如飞,她飘渺的好像是随风而来的仙子。

终于忍受不了吧,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炎忆夏,你敢跳下去,我就让你们炎家一无所有。”

“你只会这句话吗?那你就让炎家一无所有吧,反正我也看不到了。”她坐在窗台上,风吹衣衫猎猎作响。

她单薄的好像纸,随时都会被吹走。

“炎忆夏,你敢。”

段凌风的脸色变了,指节不自觉因害怕而颤抖。

她不敢,这个女人一定不敢。

“段凌风,你放过我吧。”她流着泪恳求,“你想报复,这些年足够了。”

是,够了,他早就停止了对她的报复,他当初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有谁知道,那个一身泥巴,脸上带伤的女孩第一次闯进他的视线,他竟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他身后,他嘴上厌恶她,可是哪天下班没有看到她,他竟然会失落。

她去国外的那几年,他竟然会在半夜惊醒,然后想她。

炎忆夏,你真卑鄙,用这种手段让我看上你,结果,你又害死忆秋,你让我怎么办?

“炎忆夏,我们好好谈谈。”

“你放过我吧。”她重复,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

他急了,“你下来,我们再说。”

“你答应我。”

“炎忆夏。”

她的身子往外挪了下,眼见着就要从窗台上掉了下去,她还无知无觉。

段凌风突然一声大吼,“炎忆夏,我他妈的不会放手的,这辈子,你别想从我身边逃离。”

炎忆夏不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然后,她重心向后一倒,整个人如叶子般飘落了下去。

“炎忆夏。”段凌风睁大了眼睛,声嘶力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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