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女老少戴在脖子上都不会突兀。

这么大点的东西也没什么技术含量,钱佳宁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好了五个,她正准备将丝线分别放到里面的时候,聚宝盆又说话了:“光装丝线呀?不考虑买个平安符吗?”

钱佳宁颤抖了:“又得多少钱呀?”

聚宝盆天生是做生意的料,一句话就戳中了钱佳宁的软肋:“五百块钱一个,保证人平平安安的,蛇虫阴邪恶都不敢近身。”

钱佳宁咬了咬牙:“买四送一不?”

聚宝盆嗤笑了一声,一边掏平安符一边嘲笑她:“你说你这两年也赚了十万块钱了,虚拟币还翻了一番,你怎么买个五百块的东西还这么抠搜的呢。”

“这不近朱者赤吗?我这都是和你学的。”钱佳宁伸出手,五个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凭空出现在她的手心上。她将符纸分别塞到几个小袋子里,拿针把口缝上。

“聚宝盆,命格是什么样的?”看着手里的护身符钱佳宁有些疑惑:“像我爸妈和我弟就得用续命符改变命格,但是我的老师她怎么就可以吃药续命呢?”

如今孙老师已经吃了一年半的中药了,起初孙老师一家人对钱佳宁的中药都不报太大希望,但当时市里的医院对孙老师的病无药可医,他们家也没有太多的钱支撑他们去大城市看病。在那样的情况下,吃便宜的中药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孙老师是在吃药两个月的时候发现病情有好转的,有一天她洗完脸照镜子,总觉得原本发黄的白眼球好像颜色淡了许多,又过了两个月,孙老师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肤色和眼球已经完恢复正常。

孙老师喜出望外,对吃药也上心起来,就连钱佳宁送的药膳也吃的一滴不剩。钱佳宁经常往孙老师家拎一些水果,有时候孙老师也给儿子常青分一个,但是常青坚决一个不吃都留给妈妈。在他看来,既然钱姐姐说这对妈妈的病有好吃,那肯定是治疗的一部分,别人坚决不能动。

又过了一段时间,孙老师的腹痛症状也消失了,当时她还以为自己的病好了,可去了医院复查一看肿瘤依然还在,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大了,另外黄疸和腹水的症状都已经部消失。当时为她做检查的医生十分惊讶,但是孙老师记得钱佳宁说她自己没有行医执照,若是被人知道私下给人看病会惹麻烦。所以孙老师面对医生的再三询问,只咬定自己寻找了很多偏方,至于哪个管用的她也不知道。

前几天,钱佳宁又去给孙老师换了方子,因为有仙淘网的水果和食材,孙老师恢复的比预想的还要好,现在身体里的肿瘤已经消失不见了,只需要吃些调养身体的方子就可以。

聚宝盆知道钱佳宁一直在纠结命格的事,便多给她解释了几句:“命格很两种,一种是无力更改,另一种是有一线生机。你父母和弟弟的死亡属于命中注定,除了续命符谁也更改不了的;但是孙老师这种就是属于带着一线生机的死劫,抓住了生机她就能转危为安,要是抓不住生机,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钱佳宁叹了口气:“我家人为啥命这么惨呢?难道我们上辈子是坏人?”

“也未必如此,命格形成的因素太过复杂,并不部和前世有关,也可能也是为了应劫,你别想太多了,好好赚钱给他们买续命符。”

“知道了!”钱佳宁站了起来:“我先把护身符给他们,起码在我买到续命符之前能保证他们平平安安的。”

客厅里,钱家锋把西瓜皮收拾出去,刚洗了脸和手回来正准备看电视,就见钱佳宁递给他一个小袋子:“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脖子上。”

“我不要!”钱家锋往后退了一步:“我一个大老爷们戴一个布袋子看起来娘娘们们的,有损我身为大侠的风范。”

钱佳宁被他逗笑了,不由分说地把他拽了过来:“你还大侠呢,连树都踹不断。”

钱家锋一脸悲愤欲绝,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都逃离不了他姐的魔掌:“那树是好踹的吗?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有大力金刚脚,再说了要是踹断了不得赔钱呀?”

聚宝盆在钱佳宁的意识里听到这句话,立马笑弯了眼睛:“你弟不错,很有我的风范。”

钱佳宁没搭理这两个人,直接把护身符套在了钱家锋脖子上,钱家锋刚要挣扎,忽然有些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哪里刮来一阵风怎么这么凉快呢?”

钱佳宁揉了揉他的脑袋,避开了这个问题:“我和你说这玩意可贵了,你要是敢弄丢了,我就把你当球踢。”

钱家锋想一下那样的场景,吓的浑身一哆嗦,立马举起手来保证:“姐你放心,我就是丢了它都不会丢。”

晚饭后,钱佳宁把护身符给了钱国盛和李婉珍一人一个,两人对女儿送的东西都十分重视,问了用处后赶紧挂在了脖子上,又叫着姐弟俩一起去院子里纳凉。

钱国盛躺在摇椅上摇晃了片刻,忽然坐起来左右瞅了瞅,有些疑惑地问道:“哎,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这么凉快呢,可是没见有风呀?”

“可能今天晚上气温降下来了吧,我觉得也没什么蚊子。”李婉珍扇了两下蒲扇,一脸惬意的表情:“今天这天气可真舒服。”

高考结束了,钱小米的店照常营业,不过鉴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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