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解释看起来都是那样苍白。

尤其是身后的两人,根本就没打算听他解释。

“我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啊!”竹荒终于肯正眼瞧不远万里来解救自己的二位了,“我又不曾看过他宽衣解带,也不曾见过他如厕,更不曾和他有个什么亲密接触。”

“是这样吗?”二人又将目光投向春远。

春远伸出舌头贴了贴干裂的嘴角,“前两样不假,不过这亲密接触嘛,还是有的。”

二人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恶狠狠的投向竹荒。

云策:“禽兽。”

卿栀:“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