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做了每一件事,有哪一件能逃得脱弃桐的掌控。

“你真让人害怕。”她打心眼里觉得恐惧,那日渊启山大火时时她都没有如此恐惧。

她冷笑着问,“那我现在是应该叫你麻球呢,还是叫你弃桐?”

男人揽着她的腰向后靠去,让慕雨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眼中看不出什么喜悦,有的只是哀切和担忧,他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询问,“既然做了妖后,那为何不能叫我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