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见云策有些不对劲,仲虎悄悄凑上来,但还是记得慕雨说过的话,和云策刻意保持了些许距离。

“你是不是不舒服?”仲虎关切的问,“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云策还没有搭他的话,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管好你自己。”

“哦”仲虎听了他的话乖巧的退到了后面,只距离他一尺远,保持着这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云策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他也是弃桐的侍卫,平日里都是贴身侍奉什么的,这样的距离已经算是离的比较远的。

四人行至花园,只见花园中,灰褐色的花朵在整齐的排列在花圃中,每一朵花苞都如同一张惨白的脸,看起来犹如干尸一般冲着天空摇曳,是慕雨上次觉得像坟地诈尸的花园。

慕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浑身一哆嗦,紧接着打了一个喷嚏,怀中的梵天剑在黑暗中发着阵阵白光。

“那是什么?”注意到慕雨怀里的白光,弃桐忍不住发问。

“没什么,只是抓的几只萤火虫罢了。”慕雨笑着搪塞过去,万幸的是弃桐也没有多问,万一他一定要慕雨将怀里的2东西拿出来,慕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出来赏花还要揣着一把剑。

他浅浅笑了笑,“你要是喜欢,往后我派人多抓一些在这花园里养着就是了,没必要跑那么远抓回来。”

慕雨也跟着笑了笑,终是没说什么。

以弃桐那样深沉的心思,不可能识破不了慕雨的谎言,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没有戳穿慕雨,二人就这样默契的并排走着。

身后,云策的眼神中都快要窜出来火星子了。

逛了许久,又陪弃桐吃完了晚饭,慕雨总算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屋内,萧归落正优哉游哉的品着茶,一旁的大黑也掏着一罐蜂蜜吃的不亦乐乎。

“如何了?”一进门,慕雨便压低了音量,蹑手蹑脚地走到萧归落身旁。

萧归落摇了摇头,“有人将这屋里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了,狐引之术也查不出什么来。”

慕雨瘫倒在地,“无用功,做了一天无用功啊。”

她痛心疾首的将云策的脑袋搂在自己怀里,抚摸着云策的脑袋,“差一点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你说你,怎么偏叫那仲虎给瞧上了呢?”

慕雨的话传到萧归落耳朵里,他登时来了精神,“怎么,你们出去那么刺激吗?”

慕雨摆摆手,“这个不值一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从怀里掏出梵天剑,此时的梵天剑静静躺在慕雨掌心,没有半分异常。

“方才路过花园时,梵天剑忽然亮起了光芒,就像上次发现须臾神残魂一般,想必是有所感应。”慕雨思索片刻,“那花田极为诡异,像极了你上次所说的魑妖花田,我在想,那里面或许会有线索。”

“那还等什么?”萧归落起身就要往外走,“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一探究竟。”

慕雨没有阻拦,三人留下大黑看家,换上夜行衣从侧门偷偷溜走了。

花园内,不断有阴风吹过,耳畔还夹杂着女人哀嚎的声音,越靠近魑妖花田,那声音就越大,直到走进了才发现,那花苞中竟是一颗又一颗在月光下沙哑着嗓子呻|吟着。

慕雨不禁毛骨悚然,倚靠在云策边上,颤颤巍巍的向前走去。

“我说咱非得大晚上的来吗?”慕雨一脚一个坑,颤颤巍巍的走在路上,就连声音也带了几分颤音。

“在皇城还有白天黑夜之分吗?”云策反问她。

对了,是她忘记了。

皇城中,向来是不见天日的。这里有的只是一轮圆月,至于为什么现在变成血月了呢?

慕雨不清楚,好像是因为弃桐高兴的。

血月升起,消耗的是他的妖神之力,血月在天上挂了这么多天了,可见弃桐还是有些底子的。

靠近魑妖花田,慕雨怀里的梵天剑果然又亮了起来。

慕雨循着梵天剑的指引,穿过满是荆棘的魑妖花田,来到最中心。

这里满是荆棘,考虑到云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便将他留在外面守着了。

慕雨停在梵天剑光亮最盛的地方,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和萧归落对视一眼,心中便已然明了。

萧归落也是做了万的准备,出门前还特地带上的削水果的刀子。

利刃划破慕雨的手掌,猩红的血液在血月的照印下显得格外妖娆。

那血一点点滴入梵天剑,紧接着,一个小女孩从二人面前跑过去,身边的魑妖花也变了一番模样,它们高大艳丽,也没有了此刻的阴森诡异。

萧归落下意识想抓住那个女孩,双手却扑了个空。

显然,这还是幻想。

那女孩手里拿着一串风车,一边跑,一边笑,伴着跑动的风,风车也在呼呼的转着。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离花海,心事埋,往事难寻旧难求。”

一个白衣少女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发髻走来,她躺在花田之中,安静的欣赏也夜晚的穹顶。

此时,一株小草在她身边晃动,那一抹绿色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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