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胆敢辱骂世子,你又该当何罪?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瞧瞧,他是不是世子爷!”
尽管如此,吴公公还是不信司空翳出府。
“将此等冒充世子爷的恶贼拿下!”
吴公公下令。
本来焰棠打算砍了吴公公的狗头,但被司空翳阻止了,“暂且留着他,本世子倒要看看这瞎眼的狗东西,会怎么样将本世子请出来。”
侍卫将焰棠反手捆绑,然后,一个人上了马车,拉扯着司空翳的衣裳,硬生生的将他拽了出来,然后推到地上。
焰棠见此,怒喝:“对世子爷如此不敬,你们有几个脑袋砍?还不赶紧将世子爷扶起来。”
他的主子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当初出事后,都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今日却让人这般欺辱。
其中一个侍卫奸笑的看着焰棠,并且狠狠的在焰棠的脸上拍了几下,“世子爷,我呸!不是所有的瘸子都是世子爷,看看他那副窝囊的模样,若他是世子爷,那老子就是璃王爷。”
话落,侍卫的身子犹如落叶一样,瘫软的倒在地上,本该被反手捆绑的焰棠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瘫软的侍卫,“无端侮辱世子,对世子不敬,你的狗命,留不得!”
“你,你……你大胆,世子自囚于府,终年不出,而今,你说那个瘸子是世子爷,你就不怕王府要了你们的贱命,识相的赶紧求饶,让爷爷放过你,否则爷爷绝不会放过你们。”
倒在地上的侍卫也是仗着他们人多,才敢继续与焰棠叫嚣,不然,他早被焰棠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了。
“杀了!”
虽坐在地上,但气质依旧出尘的司空翳冷淡的说了一句。
“属下领命!”
下一瞬,瘫软的侍卫脑袋分家,献血迸溅出来,糊了吴公公一脸,倒是司空翳的身上,没有溅上一滴血。
“你,你……”
吴公公颤抖的指着稳如泰山的司空翳,“你竟然当街截杀宫中侍卫。”他尖叫的怒吼,“都愣着做什么,给咱家拿下他。”
根本无需司空翳动弹,焰棠轻轻松松的就将吴公公带来的侍卫处理了,顿时,血腥味弥漫开来,站着的人只剩下哆哆嗦嗦的吴公公了。
焰棠从马车里将轮椅拿下来,司空翳手撑在轮椅两侧,瞬间移到了轮椅上,轻拍一下衣袍上的尘土,抬眸,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射向吴公公所在的方向,语气平和,似乎方才所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这么多年,一直屈居曹公公之下,你就一直没有想过皇帝为何盛宠他?今日是本世子大喜之日,本世子高兴,就当日行一善,为你解惑。”
比起死,吴公公似乎更在意他低曹公公一头,竟大胆的问:“为,为何?”
“曹公公察眼观色,可比你聪明!”
“把他送到刑部!”
“是!”
突然,吴公公叫唤起来,“你不能这么做,咱家可是奉皇帝的旨意去将军府传旨,误了时辰,不是你能担当得起的。”
世子又将如何,不过是一个残废的瞎子罢了。
“本世子能都担当,可由不得你说。”他说:“本世子听着心烦,坏了本世子的好心情。”
下一刻,听不到吴公公叫唤的声音了,有胆大的百姓递给焰棠一块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臭布,意思让焰棠将他的嘴巴堵上,免得惹世子爷生气。
焰棠走到司空翳的身边,小声的问:“爷,属下去刑部,您如何去将军府?”
此时非同彼时,围观的百姓都知爷的身份,此次出来,爷只带了他一人,若是他离开,爷的安又当如何?
“无妨。”司空翳知道焰棠在担心什么,“你快去快回便是!”
无奈,焰棠只好带着吴公公离去,速度堪比往日硬是提升了不少。
焰棠离去,司空翳冷傲的脸上多了一份温和,声音也不似之前的冷淡,他说:“哪位知晓将军府的府址,烦请将在下送至将军府,在下甚是感激。”
今日璃王世子与将军府嫡二小姐成亲之事,京都人尽皆知,新郎官未曾出现,也是传得沸沸扬扬,打赌璃王府与将军府此次会因为这门赐婚而交恶时,自囚于府数年的世子爷,竟然出府了,着实让人震惊。
虽然司空翳自囚于府,早些年威名远扬,年长者依旧记得世子当年的风采,对世子的遭遇,深感同情。
“俺知道将军府,俺能送世子爷去将军府吗?”
突然,一位魁梧敦厚的年轻男子走出来,跪在地上,憨厚的问。
司空翳问:“方才,本世子可是杀了人,你不怕吗?”
男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似乎有些腼腆,“俺爹说了,俺一家的性命是世子救的,人要懂得感恩,俺相信爹,爹说世子爷是好人,那一定就是好人,好人是不会害俺们穷苦人。”
还有一点,男子没有说,那就是他们一家的性命是世子所救,世子想要拿去便是。
“起来吧!”司空翳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此劳烦你了。”
此话一出,算是同意了。
憨厚男子听后,黝黑的脸上露出淳朴的笑容,飞快的站起来,走到司空翳的时候,推着轮椅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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