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翳因残疾自囚于府,永安长公主因痛恨皇帝的残忍毒辣以及对司空翳的愧疚,将自己囚禁在这座驸马府里。
转眼便是数年。
“音容她自那事之后常伴佛灯,修身养性,过得还算自在。”
永安长公主礼佛,一为司空翳,二为司空致逸。
“倒是你,这么多年,拒不见我们,可是还在恨我们?”
当年的那件事,谁对谁错,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不论是司空致逸,还是司空翳,对长公主而言,都是至亲亲人。
司空翳摇头,神情淡漠,“姑父,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知您和姑母的为难,从不曾恨过你们。”
要他性命的人是司空致逸,不是永安长公主。
驸马叹了一口气,“姑父知你主意正,也知你这些年,受尽委屈,不会劝你放弃报仇,但是翳儿,我们希望你能放过皇帝,留他一命,哪怕囚禁他一生也好。”
从始至终,驸马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璃王府与皇帝终有一战,当年是皇帝趁着璃王在外抗敌,强逼病重的先皇改了圣旨,夺了本该属于璃王的皇位,又因司空翳在军中的名望,而怕司空翳夺取他的皇位,一如当年,他夺了璃王的皇位一般,利用长公主给司空翳设下陷阱,致使司空翳双目失明,双腿被废,成为残疾,司空翳报仇,他们无话可说,但皇帝是长公主的同胞兄长,长公主还是希望他能活着,即便苟延残喘的活着。
“姑父,关于这件事,我不想谈论,什么皇位之争,说句实话,我没有那个野心,今日,我之所以前来,是有事相求姑母。”
司空翳好不容易来一趟,驸马可不想因为那些事情而让司空翳不开心,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后听司空翳说,他有事求音容,很是震撼,“翳儿,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姑母帮忙,你尽管开口,无需客气。”
“念念的家姐因为……”
“翳儿!”一声惊喜中带着沉痛的声音打断了司空翳的话,一位美妇提着裙摆跑过来,身后的嬷嬷担心的提醒着。
美妇跑到司空翳的面前,眼泪扑棱扑棱的直往下掉,哽咽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驸马上前,将美妇揽在怀里,轻声安慰道:“音容,翳儿来看你是好事,你应该高兴才是。”
美妇,也就是永安长公主抹着眼泪,露出笑脸,“是,是,我是该高兴。”她拉着司空翳的手,说:“你能来看姑母,姑母很高兴,等会儿,姑母吩咐厨房,做几道你爱吃的饭菜,你留下来陪姑母吃晚饭。”
“姑母,侄儿有一事相求,希望姑母能出面帮忙。”
永安长公主说:“你我姑侄儿之间有话直说,何须客气!”
“既然姑母如此说,那侄儿不客气了。”他看了一眼林念菀,“姑母,你可记得当年将军府发生的事关林大小姐的事情?”
姑母疑惑不解:“林大小姐?”
“正是,当年林大小姐被人冤枉与人苟且,而今,又有人提及那件事,侄儿希望姑母能出面为林大小姐作证。”
与此同时,林悦昕和穆锦尘从司空翳的深厚走出来,跪在地上,林悦昕恳求的道:“长公主殿下,当年的事情,您最清楚,臣女求殿下能帮臣女证明臣女的清白。”
永安长公主疑惑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林悦昕,问:“你就是林璟珩之女?”
“臣女正是林悦昕。”
永安长公主叹息一声,身侧的男子不用问,她也知道是穆府少爷穆锦尘,“你们起来说话。”
林悦昕和穆锦尘起身,听到长公主说:“当年,本公主欲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却被你们阻止,而今,你们又为何要翻出当年的事情?”
“当年顾及将军府的名声,才隐忍不言,如今,旧事重提,本不该麻烦长公主,但当年的知情人除了长公主之外,其余几人均与臣女是亲缘,为避嫌,无法为臣女作证,臣女无奈,只好求见长公主殿下,烦请殿下帮帮臣女。”
永安长公主看向司空翳,“翳儿,你觉得呢?”
司空翳指着林念菀,对永安长公主说:“姑母,林将军之幺女是侄儿的娘子,林大小姐是念念的亲姐,侄儿自然希望姑母能出面帮一帮,毕竟此事也与念念有关。”
听到司空翳这般说,永安长公主没有犹豫,“既然侄儿开口了,姑母一定帮忙。”
林悦昕和穆锦尘松了一口气,然后,穆锦尘上前,行礼,“殿下,臣知接下来的话有些唐突,但臣不得不说,望殿下见谅。”
“你说吧!本宫与你娘是多年好友,虽然数年未再见面,但闺中感情,真情实意。”
“前两日,臣带着娘的手镯求见殿下,手镯被殿下留下,臣斗胆恳请殿下,归还娘的手镯,那副手镯是当年殿下赠予我娘的信物,我娘一直珍贵收藏,若非此次事情紧急,我娘断然不会拿那副手镯出来。”
永安长公主又是一阵茫然,“手镯?本宫不曾见到任何手镯。”她侧头看向驸马,“相公,你可见到?”
驸马摇摇头,“不曾,这两日,不曾有人拜访,穆少爷怕是走错了吧!”
穆锦尘肯定的回道:“臣一定没有走错,当日,便是驸马府的小厮收了手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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