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你那么着急做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念菀血眸望着林烟语,林烟语心生不安,忐忑的问:“念念,我知昕堂姐是你的同胞姐姐,但是,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姐姐而说谎。”
“堂姐,你还是等我将话说完,你说你的翠玉镯是我娘送给你的,那么,我手上也有一对翠玉镯,你觉得是穆府夫人所有,还是我娘的遗物呢?”
顿时,林璟珩诧异的看着林念菀,翠玉镯是何时到了林念菀的手上,当时,她可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娘子会将翠玉镯给她戴上吗?还是有人将娘子丢失的翠玉镯给了林念菀?“念念,你说你娘的翠玉镯在你的手上?”
“不,不可能!林念菀,从小到大,是我陪在你的身边,而不是林悦昕,你不能为了林悦昕而陷害我。”
林念菀依旧很平静,“堂姐,是,你说的对,从小到大,都是你陪着我,而不是姐姐,可是,我想问你们一句,从小到大,你们可有把我当成亲人?当成你的妹妹?”她眼中泪花闪烁,“我本不打算说,可堂姐你非要这么冤枉我,那我也无须再顾及你们了。”
“你想做什么?”
林念菀盈盈一笑,然后,缓慢的揭开脸上的面具,那张恐怖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即使前几日他们见过一次,但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是不由人控制,他们纷纷向后退了好几步。
长公主惊诧的捂住嘴巴,从她得知皇帝给司空翳赐婚那一刻起,她无数次想过林念菀的容颜,可不论她怎么想,都没有眼前这张脸让她感到恐怖,一朵血红的地狱之花横穿鼻梁,数条疤痕,爬满整张脸,让人不由联想到传说中的恶鬼,如此女子,皇帝怎么能将她许配给司空翳呢?
“翳儿,她,她...”
没有见到林念菀之前,永安长公主认为相貌为次要,可见到林念菀之后,她发现她接受不了,如此丑恶恐怖的女子,怎能成为她的侄媳?“翳儿,姑妈马上进宫,让皇帝下旨休了她。”此等女子,绝不能为世子妃。
司空翳只此一句话,便让永安长公主止住脚步,“姑母,念念的娘亲是云昕菀。”
激动中的永安长公主忘记了这一点,让她不满,想让司空翳休弃的女子是云昕菀拼了性命才生下来的闺女,身为云昕菀的好友,她怎能因为林念菀的容颜而休弃她呢?可是,可是...
“翳儿,姑母真的...”
司空翳平淡的说:“姑母,我知您在意念念的容颜,但您忘记了,侄儿眼盲,念念是丑陋,还是漂亮,侄儿我都看不到,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意念念的容颜呢?姑母,念念是岳母拼了性命才生下的孩子,是岳母的命,也是岳父的命。”
永安长公主叹了一口气,“翳儿,你不用说了,姑母明白了,往后,姑母不会再说出那样的话了。”
林念菀并不知因为她的容颜险些成为弃妇,她指着自己的脸,激动的吼道:“堂姐,看清楚了,你所谓的姐妹情深,我毁了整张脸,若我再相信你,我的性命是不是也保不住了?”
林烟语解释着,“念念,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
“是,你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有意的,我就不明白了,就我从娘胎里出来的容貌,至于被你惦记成要彻底毁了我吗?可惜,你们都失算了,即使我的容颜见不得人,我也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世子妃,是不是觉得很可笑?说实话,我也觉得可笑,你们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地位,我轻而易举便得到了,所以,你们故技重施,又想陷害姐姐,只可惜,你们又算计错了,林烟语,你不是说你的翠玉镯是我娘的遗物?我告诉你,我娘的翠玉镯在娘亲离世前,代交给了姐姐,让她保管,待我许配人家时,那对翠玉镯当我的嫁妆,尽管只是一对翠玉镯,但是,那是一位母亲临终前对刚刚出生的闺女的爱。”林烟语血红的眸子紧盯着林烟语,“林烟语,事到如今,你还觉得你的翠玉镯是我娘的遗物?”
“是!”林烟语道。
“行!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林念菀目光落在永安长公主的身上,“长公主殿下,我记得之前您说过,我娘和穆府夫人的手镯,是您赠予的,对吗?”
永安长公主点点头,“是的!”这丫头又想做什么?想到此处,她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若是容貌不那么....唉,算了,人无完人,林丫头容颜毁之,翳儿双目失明,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
“既为长公主殿下所赠,那么臣女斗胆问一句,几对翠玉镯可有不同之处?”
听此,永安长公主满意的点头,“有。”她脱下自己的翠玉镯,对着阳光,道:“每对翠玉镯上刻有持有人的闺名,若是林府二小姐手中的翠玉镯上刻有昕菀的闺名,本宫当着城的百姓给你道歉,若是刻有穆府夫人的闺名,那么林府二小姐,本宫倒想问问你,一位深闺中的闺女,如何为驸马府的小厮脱离奴籍?”
林烟语听了永安长公主的话,脸色苍白,身子晃了晃,她从不知翠玉镯上还有致命的证据,她紧张的扯着林老夫人的衣袖,林老夫人太了解林烟语了,她往旁侧挪了挪,似乎与林烟语撇清关系。
顿时,林烟语心寒了,不论她多么孝顺林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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