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翳,我有事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管司空翳是否同意,径自离开了璃王府。
璃王司空宿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悦,但又因为林璟珩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司空翳解释道:“父王,念念心忧林将军,故而有些失礼,望父王莫要怪罪于她,等她回来,再向父王请罪。”
司空翳这么一解释,司空宿打量着他,“翳儿,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她?”若是没有,又怎会为她解释呢?这一点都不符合司空翳的处事作风。
“父王,关于您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你,等此事过去,我定给您一个答复。”
司空宿语重心长的说:“翳儿,父王只希望你能明白,一生一世一双人,莫要辜负了所爱之人。”
“父王,我明白了。”
“关于林璟珩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司空宿转移了话题,正如之前他所说,林璟珩是难得的将才,若是因为朝中算计而丢了性命,实属可惜。
“皇上是想要林将军的性命,但父王,比起林将军的性命,他更希望四海同归,天下统一,而他将是那个霸主,只要让皇上意识到没有林将军,他就成不了霸主,暂且能保林将军一命,只要有时间,什么无旨入京,不过是虚假消息罢了。”
司空宿迟疑的问:“本王知道你的计划,但是,翳儿,那真的能行得通吗?皇上不是傻子,他有没有下圣旨,能不清楚吗?万一,牵扯了王府,那我们这么多年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
“唇亡齿寒,将军府一灭,王府又能留多久?而且,父王,我们需要林将军的军队为我们镇守边关,阻挡外敌,不让敌国趁虚而入,不然,即便我们起事成功,也将成为历史的罪人。”
这一点,非常重要。
若非司空致逸行事太过狠毒,一心想要他们死,害得司空翳落得如今的下场,让凤国百姓陷入水声火热之中,司空宿也没有心思夺回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好!”算是肯定了。
“你需要父王做什么?”帮忙并非一句空话。
“父王,朝臣交由父王应对,力保林将军有机会辩解。”
“行,本王这就去。”
璃王离开,焰棠出现,“焰棠,保护好世子妃。”
自打酒楼一见,焰棠都快成了林念菀的暗卫了。
“属下领命。”
“焰落,让我们的人动一动。”
“属下领命。”
安排好后,司空翳回到了听雨楼,耐心等着消息传回来。
晚上,林念菀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听雨楼,司空翳指着身侧的位置,让林念菀落座,“事情办的怎么样?”
林念菀揉着酸痛的肩膀,疲惫的坐在司空翳的身边,反问道:“司空翳,你害怕过吗?”
前世的她,没有害怕过,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害怕的资格,今生,她却害怕了,她害怕事情的发展同前世一样,害怕一觉醒来,又是孤身一人。
“害怕过。”
本来林念菀就是那么一问,结果,还真的听到了司空翳的回答,而且答案还让她惊讶,“可是当年的那场意外?”
那场毁了他的人生的意外。
哪知,司空翳摇摇头,“并不是,托司空致逸的福,从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刺杀,命大没有死,早已习惯了,又怎么会害怕呢?”他停顿一下,继续说:“翎儿替兄从军,我害怕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郡主?”林念菀疑惑,后又感慨,“郡主巾帼不让须眉,让人敬佩!”
“是我这个兄长欠她的,若不是为了我,为了王府,她又怎会从军呢?泱泱大国,竟让金枝玉叶从军,说出去当真是可笑!”
凤国从何时沦落至此?
“爷,您这是瞧不起女子了!”
倘若如此,那前世,司空翳不就...想到此处,林念菀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我怎会瞧不起女子呢?只是心疼翎儿罢了。”
提及司空翎,林念菀有些不明白了,“爷,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郡主为何要从军?您是为了救皇上才发生意外,又不是因为其他,按理来说,皇上应重赏璃王府,为何会强迫郡主从军呢?”
“你啊,还是太单纯了。”此时,司空翳才觉得林念菀与想象中一样单纯,“翎儿所带领的军队是我当年的军队,他们只听我的命令,但我出事,不能再当将军,这种情况下,唯有将军队拱手相让,你试想一下,若无军队,璃王府还会存在吗?父王本欲代我出征,结果,受了重伤,就在皇上要兵符之前,翎儿毅然决然的披甲上阵,如今已有数年,一直不曾归,仔细算起来,我和翎儿十年未见了,不知她长成什么模样了。”
“十年?”林念菀很是震惊,她记得司空翳二十有五,司空翎比司空翳小两岁,也就是二十有三,那么,司空翎是十三岁披甲上阵。“十三岁的姑娘,他们也真忍心?”
“念念,你不过年方双八,怎么听你的语气,十三岁的年纪好像三岁孩童一般。”
林念菀气得打了一下司空翳,“爷,郡主可是您的妹妹!”在兄长的眼里,她始终都是小孩子。
“我自然知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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