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棠身份特殊,留在我的身边,实属无奈,待时机成熟,他自会离开,若你真的想要,焰落给你。”
林念菀没有想到司空翳会给她解释,她疑惑的问:“身份特殊?焰棠是什么身份?”
“往后,你就知道了。”
林念菀嘴巴一撇,“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焰棠要么是犯人,要么是质子,总之,就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只是不知二者是哪一个?
司空翳没有言语,有时候,林念菀就是太聪明了,可有时候,又有点笨。
朝中风云变幻,皆是因为林璟珩,有想保林璟珩,有想林璟珩死,当然,还有人处于中立,两派在朝堂上争吵不休,皇帝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边关的军报一封又一封的发回来,司空翳和林念菀也没有停歇,在暗处不断的活动。
终于,在林璟珩被关进大牢的第五日,镇守边关的大军大败,丢了两座城池,这一消息传到皇帝的耳中,在早朝上,皇帝大发雷霆,“数百万大军惨败,死伤无数,你们谁带兵出征,夺回丢失的城池?”
朝中大臣皆低着头,深怕下一刻被皇帝提名。
“陛下,林璟珩征战多年,定能为陛下夺回丢失的城池。”
提到林璟珩,皇帝气愤的将御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堂堂凤国,除了林璟珩,就找不出第二个人吗?”
林璟珩,林璟珩,难道凤国离了林璟珩就不行吗?
皇帝震怒,朝臣们忐忑的跪在地上。
“宣璃王进宫!”
突然,皇帝说。
璃王府,得到消息的璃王司空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朝中那些所谓的将军,平日里如何吹嘘自己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真的上了战场,不过是怂包一个。
“父王,你不能出征!”
司空宿苦笑一声,“翳儿,父王明白你的意思,但有一点你错了,凤国的将军不止林璟珩,还有父王,皇帝让父王带兵出征,夺回丢失的城池,是皇帝想要的看到的结果,但他不想看到父王活着。”
真若出征,他不可能有命回京。
“既然如此,父王你还要执意去吗?”
司空宿走向司空翳,“翳儿,他是皇帝。”一句话便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不!我从来都不认命,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绝不会让我的计划出一丁点的错误。”司空翳冷静的道:“父王,得罪了。”
司空宿皱紧眉头,“翳儿,你要做什么?提前动手吗?不能,万万不能,父王这条命...”
结果,司空宿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从后面一个手刀便敲晕了,身子瘫软下来,身后的人扶着司空宿,“送王爷回去!”
与此同时,司空翳让人寻大夫前来。
大夫很是年轻,约莫刚及冠,穿着有些邋遢,一条裤管高高挽起,腿上尽是泥土,上衣也有星星点点的泥点,脸上也是,整个人好像刚从泥潭里提溜出来的,他看了一眼司空翳,不羁的问:“司空翳,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本大爷不伺候了。”
“来人,将药庐的草药都给本世子拔了。”
听到司空翳这么一说,大夫一下子扑向司空翳,司空翳熟稔的转动轮椅,大夫五体投地,摔了一个狗吃屎,他也是一个异类,直接仰面躺在地上,“司空翳,事先说好了,想让我出手,少了一千两免谈。”
“拔了。”
“别!”大夫立马坐了起来,一副好商量的模样,“司空翳,你我多年交情,我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这样吧,九百两,我帮你,如何?”
“拔...”
“好好好,五百两总行了吧!”大夫不悦的说道,“司空翳,五百两不能再少了,若你还不满意,那你拔去吧!”
“成交!”司空翳答应了,“让王爷病重。”
听此,大夫一下子从地上蹦跶起来,走到司空翳的身边,露出贱兮兮的笑容,推了一下司空翳的肩膀,“司空翳,你这是打算撺掇王爷之位吗?”
“等等!”林念菀上前,狠推一下年轻的大夫,没承想,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欲发火,却看到林念菀,眼里放着光芒,他马上站起来,抓着林念菀的肩膀,激动的说:“完美!”
结果,林念菀听成了‘菀妹’,脸色一变,抬脚踹向年轻大夫,悲催的大夫再一次被踹到地上,他不解的看着林念菀,似乎不明白林念菀为何会突然动手打他?“司空翳,你这位夫人真是太暴力了。”
司空翳冷淡的道:“活该!”
顿时,大夫哭天喊地,好似司空翳和林念菀对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林念菀踱步到司空翳的身侧,嘴角一抽,问:“司空翳,他该不会是被人安插进来的探子吧!”指不定背后的人是林家。
“本大爷是探子!”大夫一听,一下子怒了,“本大爷道司空翳是瞎子,没有想到他的夫人也是瞎子,你从哪里看出来本大爷是探子,有本大爷这么英俊潇洒,医术高超的神医探子吗?”
之前也说了,司空翳和将军府的人是林念菀的执念,而今,年轻大夫当着林念菀的面儿,骂司空翳是瞎子,无疑触到了林念菀的底线,林念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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