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辰,你确定是他的东西吗?”
并非司空翳不细心,而是当时,司空翳满心都是林念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人。
林念菀恍然大悟,“对,正是此人,我记得,当时见到此人,心生疑虑,寒枫一个财奴,何时起舍得在腰间悬挂一块玉佩,上面还镶嵌着几颗不菲的珠子。”
寒枫此生有两大爱,其一是医术,那是师父亲传,他万没有断送的可能,其二便是财,虽说佩戴玉佩的人不少,但寒枫绝对不是其中一个,于他而言,玉佩轻易便能被人顺走,即便不是被人顺走,也有可能会在不经意间丢失,故而,寒枫从来都不会佩戴玉佩等容易丢失的东西。
“倘若此珠真是他所有,那翎儿性命岌岌可危?”此时,司空翳心里有多着急,就有多悔恨,在没有查明一切的时候,冤枉自己的胞妹,着实不是一位好兄长所为,不过,“还有一个问题,翎儿被人抓走,那为何还会有她的书信送来?”总该不是他们良心发现。
“你傻啊!”这一点,林念菀都能想明白,“司空翳,你可记得我爹是因为何事出现在城中?”
司空翳不假思索的说:“自然是为了翎儿和你大哥的亲事而来,那...”话还没有说完,司空翳便想明白了,在这个时候带走司空翎,无非是想让司空家和林家因为司空翎的逃婚而反目成仇,那封书信便是最好的证明。
林宇皓反驳道:“翎儿逃婚,不是还有念念和你吗?就算爹因为此事而震怒,对司空家不满,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毕竟,爹还要顾及念念,不是吗?”
之前,爹不正是因为念念的缘故而反对他和司空翎成亲吗?
“林将军是不会因为此事而与我们反目成仇,但总归心里对司空家心生不满,若念念再出点什么事情,那结果,便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了。”
林宇皓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念念?”
司空翳点点头,“极有可能。”
林宇辰却是摇摇头,“我倒觉得他们暂时不会对念念下手。”
“为何?”
几人异口同声的问林宇辰。
“直觉!”
当着他们的面儿,林宇辰不能将真正的原因说出来,只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你们仔细想想,距离司空翎失踪已有几日?”
林宇皓度日如年,自然清楚的记得司空翎失踪的日子,“已有九日。”
“若他们真想连念念一同劫走,何须等待九日之久,而且,还有一点,劫走念念,便意味着他们的计划失败,毕竟,念念已经成亲,且对你情深意重,岂会突然留书离开,不如不动念念,只带走司空翎,让我们怀疑司空翎并不想成亲而逃婚,后有书信一封,更能证明司空翎的逃婚,即便我们俩家没有反目成仇,但终归因为此事而心有芥蒂,若后面在运转一番,那么,即便念念与你的感情再好,俩家之间的关系也会破裂,如此一来,我爹就不可能助你一臂之力,甚至会为了对付你,而与他人结盟,而结盟的对象,你们觉得除了司空致逸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二哥,你的意思是劫走翎儿的人是司空致逸的人?”
林宇辰点点头,“就算不是司空致逸,也是他身后的人,你可别忘了,如今寒枫身在何处。”
听此,林宇皓急切的道:“我立马启程赶往京都。”他不会让翎儿一个人面对危险。
哪知,林念菀一口拒绝,“不行,大哥,他们能悄无声息的带走翎儿,你回京根本就是送死,而且,你觉得我们的周围没有他们的人吗?虽说此处不如曾经的璃王府,但终归是我们暂时落脚的地方,守卫并不如璃王府牢固,若你离开,怕是还没用到了京都,就被人给杀了,到时,我们俩家的恩怨就更加说说不清楚了。”
林宇皓火急火燎,“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我不管翎儿的死活吗?”这种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林念菀道:“自然不是,只是让我们冷静下来,确定翎儿如今的所在之地后,再行计划,总比此时如同没头苍蝇一样乱转吧!”
虽然已有猜测,是司空致逸或他背后的人带走了司空翎,但他们根本就不知司空翎如今的下落,就算想要救人,可是无从下手,而且,她觉得他们后面还有计划对付司空家和林家,不然也不会专门让人送回来一封书信,而计划中,司空翎应该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经过林念菀这么一说,林宇皓暂时冷静下来,但心里对司空翎的担忧不减分毫。
“司空翳,二哥,我们就没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此话怎讲?”
司空翳和林宇辰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就不能尽快解决麻烦吗?若是以此下去,还不知有谁会遭殃。”林念菀是真的厌烦了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她害怕再一次失去所爱之人,只有尽早除掉那些对他们有威胁的人,他们才能安稳的过日子。
司空翳叹了一口气,“若有那么容易,我们的大军早就到了京都,何苦还驻守在此处!”战场上哪有那么简单,只是让他没有想到司空致逸身后的人行事如此诡谲,同时,也说明一点,若是他们真的对上,怕是没有多少胜算,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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