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夫,何必因为这些小事而斤斤计较呢?有损寒大夫的声誉。”永安长公主望着气势汹汹的寒枫,继续说:“寒大夫,只要你能留下,本宫向你保证,定会让你心满意足,绝不会再出现之前的事情。”
寒枫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还真当小爷是傻子?留在你这里,让小爷心满意足,你能给小爷多少银子?”
“本宫说了,寒大夫想要什么,本宫都能让寒大夫心满意足。”
寒枫看向司空翳,“司空翳,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爷被老妖婆忽悠走吗?”他又不是三岁孩童,还能信了老妖婆的话。
司空翳冷冷的道了一句,“我觉得你甘之如饴,早知如此,我就无须冒险会京都来救你。”他冷冷的看向永安长公主,“要么死,要么让路。”
司空翳自认与眼前的这位永安长公主没什么话可说,既然如此,要么放他们走,要么开打,没有第三种选择,而且,他也不知三岁无知小儿,连她在拖延时间都想不明白。
“翳儿。”永安长公主听了司空翳的话,似乎特别的伤心,她说:“翳儿,本宫是你的姑母,本宫再怎么做,也不会害你,当然了,本宫可以让开路,也可以让你带走寒大夫,但她,你不能带走。”永安长公主指着影八搀扶的人向司空翳说,她的身上还有他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岂能让司空翳就这么将她带走了。
“司空翳。”身后的女子突然喊了一声,“你我素不相识,没有必要因为我和长公主对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需要你们相救,你们马上离开。”说着,想要挣脱影八的搀扶。
永安长公主冷笑道:“你倒是识趣。”随即,和司空翳说:“司空翳,你都听到了,连她都不想要你救,你何必和本宫作对,不如早早离去,留下你的性命。”
司空翳冷笑,“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留住本王了。”说完,司空翳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顿时,永安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慌张,警觉地扫视一圈,却没有发现司空翳,心里稍微冷静下来了,“寒大夫,司空翳弃你而去,你确定还要为他所用吗?”
寒枫瞟了一眼永安永安长公主,“智障!”若司空翳真的因为她的恐吓给弃他而去,他怎么可能和司空翳成为朋友?
寒枫的话,让永安长公主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露出杀气,“看来本宫对你们太仁慈了,本宫倒要看看,没有司空翳,你们如何走出驸马府?”
阴冷的命令,脱口而出,“动手!”
侍卫们正准备放箭,永安长公主的脖颈上便架着一把锋利的软剑,司空翳清冷的声音在永安长公主的身后响起来,“本王奉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本王认人,手里的剑却是不认,姑母。”
永安长公主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本以为司空翳独自逃走了,没有想到,他竟然出现在她的背后,且还威胁她,“想不到这么多年,倒是本宫小看你了,司空翳,即便你挟持本宫,逃出驸马府,那又如何?你能逃出京都吗?”
司空翳嘴角微勾,“如果姑母的仰仗是司空致逸手底下的废物,以及城外寺院里的司空项,那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姑母,记住本王的话,本王认人,手里的剑却是不认,若你反抗,本王不介意报当年之仇,那种滋味,本王至今难忘,想必这么多年,姑母也想知道吧!”
永安长公主惶恐不已,当年,他们将司空翳伤成什么样子,她是看在眼中,若是司空翳真的对她出手,她宁愿死,也不要落得那样的下场,“司空翳,主子是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你。”后面的‘你’,是看向影八搀扶的人所说。
“走!”司空翳没有和永安长公主继续废话,而是挟持她,一路走了出去,临近主院时,院里跑出来一个人,永安长公主看见之后,大声的喊道:“夫君救我。”
不错,从主院跑出来的人是驸马秦君书,看到司空翳挟持永安长公主,愣了一下,然后,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翳儿,景曜可还好?”
司空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影八搀扶的人,在秦君书出来后,她的头又低下来了,心中叹息一声,而后转过来,说:“姑父放心,景曜一切安好,不知往后,姑父有何打算?”
恐怕正如秦景曜所言,秦君书知道永安长公主并非他的娘子,而是旁人冒充,但他没有证据,亦都不过假永安,又不知真正的永安是否还活着,只能苟且偷生,期盼有朝一日,能见到他的音容,他的公主。
秦君书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笑容中又带着几分歉意,“翳儿,多余的话,姑父也没脸说,日后,景曜和景璇,要麻烦你照顾了。”
“那您呢?”
司空翳心里升起一股不安,此时的秦君书似乎在说遗言。
“我知她不是我的音容,音容怕是早被他们杀了,但我没有法子,为了景曜和景璇只能与他们周旋,如今,景曜和景璇有你的照看,我也就放心了,我该去找音容了,她等我等得太久了,我担心我找到她的时候,她会忘了我。”他停顿一下后,继续说:“翳儿,你们赶紧走吧!此次不宜久留!”再耽搁下去,怕是走不了了。
假永安看向秦君书,声音有些哽咽,“秦君书,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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