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入张瓢子家之后,都闻道一股怪味,这味道小马似乎很熟悉,立刻脸上变,大叫有情况,结果在我们四下搜索之下,发现房子里面果然没有张瓢子,但却有一条死狗。
这条狗已经死了很几天了,身体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腐烂,刚才闻到的味道就是那种腐尸的味道,面对这一情况,我们顿时有点傻眼,人没找到不说,还看到这么恶心的事情。
“这狗怎么死在这里了?张瓢子哪?”段宝柱四处看了看之后张嘴问道。
曲晓波翻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他可不愿看眼前这种情形,对于段宝柱这种没脑子的话,我和小马似乎都不想搭理,都是刚进来,谁知道张瓢子哪里去了?
小马蹲下检查了一下那具狗尸,很奇怪的说道:“这狗死的蹊跷啊,好像是中毒死的。”
我对他说道:“马哥,别研究了,咱们先出去再商量,这个味道真受不了。”
于是我们都跑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大口喘气,小马问我道:“你有没有……那个?”
我知道他要问什么,经过了曲晓波的事情之后,他们对我的眼睛似乎更有信心,他想问我,张瓢子家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而我摇了摇头,因为的确没有看到任何不正常的东西。
段宝柱说道:“我刚才看了看,房间里面的东西还算整齐,不想有人翻过的样子,马哥,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小马道:“看来张瓢子不在家,但从他家里的样子来看,这家伙应该是好几天都不在家里了,我想就算是我们在这里等他,估计也等不到,我看这件事先跟仁哥通个气再说。”
对此众人都没有意见,小马于是掏出手机给蓝吉仁打电话,我们这从张瓢子家里出来,我对段宝柱道:“你看要不我们找周围的邻居问问怎么样?”
段宝柱眨眨眼睛想了一下,绝我说的是个好主意,但他还是跟我说先等等小马,等他打完电话再说,旁边的曲晓波早就找了个阴凉地方呆着去了。
小马电话打完回来,段宝柱急着上前问他:“仁哥怎么说?刚才莫谷说我们在周围邻居这里打听一下,你觉得咋样?”
“仁哥说了,让我们赶紧去丁堡跟他汇合,张瓢子的事情他已经解决了,所以我们现在就动身,小波,小波,赶紧走了,别傻站着。”小马说道。
“解决了?”我和段宝柱对视了一眼,心里不免有些想法,但看到小马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段宝柱过去一把拉上曲晓波,把那小子吓了一跳,他带着耳机根本就没听到小马在叫他。
我们赶往汽车站,下午四点那班汽车还没开,这是周围村镇唯一的一班交通车,因为坐车的人不多,属于亏损运营,所以被削减成每天一班车。
……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赶到了丁堡,这是一个过去的生产大队,后来变成行政村,村里面的常住的村民并不多,青壮年都在外打工,村子里面留下来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女人孩子。
在车站我们就看到了蓝吉仁,他的样子没变,仍然还是那样,并且脸上现在都是灰,山西大同是中国北方重要的煤都,除了国营的大煤矿之外,四周都是私人的小煤窑,这些年国际整顿了一些,但私底下,这样的小煤窑仍然很多。
加上那些焦炭厂,要知道焦炭可是比裸煤值钱多了,原来很多的小煤窑都改成了小的焦炭厂,整个山西终如笼罩在黑烟当中,所以人在外面很容易就是一脸煤灰。
我们跟蓝吉仁刚一见面,行李还没放下,他既要求我们跟着他立刻进山,这让小马不由得有点尴尬。
“仁哥,这样么着急?二爷不是说要赶来与我们汇合吗?”
蓝吉仁摇摇头道:“告二爷说是这么说,但他估计是要作为我们的支援队伍,并且他带的人还不少,你们跟着我抓紧一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没办法,当初告二爷交代过,这一次我们都要听从蓝吉仁的安排和指挥,小马也就没废话,除了曲晓波嘟嘟囔囔的不太情愿,我们只好背着行李继续跟着蓝吉仁走。
路上蓝吉仁告诉小马,他在太原值班的一些装备已经提前运过来了,实在没想到,现在的快递还挺厉害,这么偏僻的村子,竟然能够把包裹送过来。
原来小马在太原停留的目的是要给蓝吉仁搞装备,我忍不住问蓝吉仁:“那个……仁哥,你说时间不多了是啥意思啊?”
蓝吉仁看了看我道:“现在是八月份,但极力阴历的七月十五还剩三天时间,假如……算了,我们抓紧,错过了日子,今年就白跑了。”
我点了点头,好像是明白了,但随即浑身一哆嗦,心理面顿时不舒服起来。
阴历七月十五是啥日子,你妹的,这我能不知道吗?这他娘不是鬼节吗?民间传说这一天鬼门开,大鬼小鬼都会出来在阳间溜达,蓝吉仁这话是什意思啊?
众人没人注意到我的变化,我装作没事一样,但心理面却心事重重,同时也有很多的疑问,蓝吉仁一边走一边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情况。
张瓢子的事情实际上,他已经解决,他上次来的时候曾经被一种铁头蛇咬了一口,结果因为身上没带蛇药,几乎丧命,幸好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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