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术法,你可知道后果?”谢清漩,眯眼望着我,完全是来质问的。

我却好笑。

“解与不解,那都是我跟赵初,我们俩之前关起门来的事,谢圣女,你管的太宽了,从玄天正,都管到别人家的宅院了,我就听过红杏出墙,从没见过,红杏非要倒贴着进墙呀,呵呵。”

我故意讽刺她。

谢清漩,静静望着我,仿佛要仔仔细细的把我看清楚,最后喃喃的问:“那你就不怕吗?你那么爱赵初,如果那个术法解除了,那上面的痴情咒也会被解除……你就不怕?”

我则似笑非笑的望着谢清漩,觉的她好傻。

“谢清漩,你多大了,十七呀,还是十八啊?”

看她年纪不大。

而谢清漩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一时冷冷望着我,没有回答。

我则摇头,容我这二十郎当岁的灵魂年纪,倚老卖老道:“到底还是小孩子呀,思想就是幼稚,这就是你精打细算的主意吧,你故意告诉我,赵初身上痴情咒的事,其实你不单单是告诉,你那日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在我身上,种一根刺……”

一根,让我诚惶诚恐,让我患得患失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