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似得回拥了一下赵初,他是何等风华绝代的人物,有这么好的他,我该偷着笑才对。

可谁知我刚一回拥,他瞬间便跟刷了胶水似得,紧紧的贴了上来,我们睡觉穿的睡衣,本就十分的单薄。

这一刻,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衣下的温度,登时烫的我脸色发红,支支吾吾的就道:“那个,我喘不过气了,你……”

话不及说完,嘴就被他封住了。

我并不陌生的他的吻,只是此刻格外的缠绵,缠绵的仿佛连我对忍不住要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滩水。

“赵……”

“阿瑶。”

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昏暗的昏暗的光线下,他问:“我们何时圆房?”

嗤。

“不是说等你及冠?”

赵初眨了眨眼:“我一百多年前就及冠了。”

“……”

你这是在耍流氓吗?

“那就等我及笄,”我翻了翻白眼,反正现在我是接受不了。

谁知我话刚说完,赵初却是诡异莫测的一笑,“你好像很快就要及笄了。”

“有吗?”我仔细一想,登时有种毛骨悚眼的感觉,还真是,按照大宇的律法,男子十八岁及冠,女子……十五岁。

而如今,我已经十五岁,至于及笄,我的生辰貌似就是冬月……这个忧伤的世代啊,到底作什么鬼。

“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