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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许瘫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饭,刘子滢囫囵刮干净碗底,恰好演完一集百变小樱。扶着沉重的脑袋晃悠进屋,反手推合屋门,膝盖犯软一头栽进柔软的棉被间。

熟悉的洗衣粉清香将她包裹严实,即使浑身酸疼也懒得哼出声,只想就这样趴到天荒地老。

不知睡到今夕何夕,刘子滢睁眼往脚下瞥去,窗外晨光微曦,天色呈暗牛仔蓝。身体动弹不得,她转动眼球往右边窥,隐约是堵墙,墙壁上贴的年画看不清,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提醒她,情况不对。

背后悉悉索索,像谁压低声音彼此交谈,和诊所情况不同,此时讲话的声音仿佛故意惹她听不清般,时远时近缥缈难寻,带来毛骨悚然的凉意。

刘子滢镇定心神,意识清醒地推断她这是碰着鬼压床了。所处的昏暗小房间明显是乡下老屋的传统格局,至于在她背后窃窃私语的,刘子滢没敢细想,总归不是她知道的现在活着的人。

鬼压床不是没遇到过,奇怪是在宿舍或者沙发等狭窄空间不容易发生,相反只要睡大床,绝壁会犯个一两次。起先不信邪,躺家里双人床上被压过几次后,干脆听之任之了。睡觉这么困倦的时刻,谁来得及害怕,睡醒后能记起来当初感受顶属不易。科学解释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与睡眠姿势不正确有关,刘子滢认为有道理,她能在单人床上保持雷打不动平躺,就能在大床上翻出各种花样。

凭借顽强的意志力从梦中醒来,趿拉双拖鞋去外屋倒杯凉白开。家里只有她一人,外屋北墙悬挂的钟表显示,北京时间三点过十分。

丁满听到屋里微小的动静,小爪子扒拉观雨廊一侧的玻璃门,哼哼呜咽闹着出去。

刘子滢搁下水杯,将它捞回屋里,安置在大腿给它顺毛。丁满肚皮朝上,后腿搭在刘子滢腰间,乌溜溜的葡萄眼前一刻精光四射,后一刻便舒服得耸拉眼皮,意识丢弃到爪哇国。

这胖狗被养得膘肥体壮,正餐吃完愣能靠卖萌*再忽悠走两块肉。刘子滢深知是心机狗的套路,每次却又狠不下心,嘴里骂它贪得无厌,实际偷给加餐的人除了她自己没别人。她从心底嗟叹,湛闳肆刚把它送来时,多好一只小奶狗,越长越随原主,满肚算计不说还特别会装无辜,堪称狗中小冷帅。

四点多喂了盆狗粮,刘子滢给它套上绳子去外面溜达散步。路上蠢狗和只藏獒看对眼儿,刚要一言不合玩单挑,吓得她抄起丁满,头也没回屁股着火跑出二里地。

一抬头,竟然闯到湛闳肆家地界。从上次答应帮他设计花园,刘子滢就没再来过这儿,说不上原因,莫名觉得胆怯。前世这栋房子没给她留什么好印象,今生虽与湛闳肆有交集,但也清楚湛家恐怕不是普通的平头百姓,里头牵扯的关系错综复杂,容不得他们家这种手头稍微富裕的中产阶级高攀。

“滴、滴。”

刘子滢闪身躲到一旁为车让路,黑色奥迪拐过直角弯,缓缓停靠于雕花大门前。她探头注意车牌号,白底红字,车主身份不言而喻。

刘子滢世界观里,不简单分成两种:一种是程修齐家代表的官宦阶级,另一种是翟皓家等价的富贵豪门。这两类她不害怕,因为路子不同,只需对症下药。湛家则给她深不可测的概念,官商皆而往,却袖手不沾身,横亘于二者间,微妙地在此间吃得很开。

“不会是神棍一类吧......”她脑洞无可抑制地往最不靠谱的方向裸|奔而去,自古天|朝权贵们好崇拜些神乎其神的东西,没信仰总得凭空捏造出信仰以供高官富商砸钱。传销手段换种包装手法,鼓吹为玄之又玄的所在,二两*汤下肚,忽悠得你千金拜师。

刘子滢缩脖,后背贴墙甩掉臆想:“湛闳肆家绝不能干这行。”湛家肯定是正经清白门第,不然小冷帅那副生人勿进的德行,咋给人家推演算命,这年头招摇撞骗得会来事儿,不会瞅人眼色入那种行当,得罪人在小,搞不好背上传播封建迷信的罪名进局子。

刘爸今天提前回家,见刘子滢牵狗绳进屋,转头看表:“才四点,放学那么早?”

刘子滢舀起茶几上的纸盒,翻来覆去观察:“发烧请半天假。这是什么,复读机?”

“嗯,你妈非让我给你买,说是要你听英语磁带。”刘爸阻止她暴力拆包装,“书店里还卖一种辅导机,叫什么好记星,你要觉得这不好,可以把这退了换那种。”

刘子滢撕开外壳,拿着进屋:“不用,都一样。”电视里天天播大山代言的掌上学习机广告,吹得神乎其神,宣称短时间提高英语成绩。她小时候想买家里不许,高中时同学拿来一部专门查单词,她玩了玩,不仅卡而且点不准字母,短单词堪堪应付,长单词那会儿功夫别人翻字典查四五个都有了。

刘爸想想,好心敦促:“别光顾学习,多休息。”

刘子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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