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这样想。你打他,骂他,把他关阁楼,不是吗?”

姜锦书嘴唇动了动,她面有忿色。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反驳起。

“我没有,我——”

“你虐待墨柏渊,你枉顾他是你亲生儿子的事实,你枉顾他不过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你没有去想过,你把一个五岁的孩子关在黑暗的阁楼之中,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你只是不忿,不满,你只是恨,恨你丈夫的抛弃,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把你扔下。你把一切都怪到了墨柏渊头上。你没有去想他也是无辜的。他跟你一样,也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姜锦书脸色乍红乍白,她想反驳,想说不是,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年她做了什么,她确实心知肚明。

那个时候的姜锦书,自己也清楚,她被抛弃不是墨柏渊的原因。可是看到墨柏渊那张和他父亲相似的脸,就忍不住迁怒。

她恨,她气,她怨。

那些负面情绪,总是需要一个发泄口。而墨柏渊就成了那个任她发泄的人。

姜锦书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行为会对墨柏渊带来什么影响。

直到现在,被慕初一个小辈指出她当年做的事,想到刚才墨柏渊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他在上面呆了多久,她那颗已经冰冷已久的心,突然有了几丝不一样的感觉。

“他,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初看着姜锦书的脸色,想到墨柏渊说的,他被姜锦书关在阁楼,大热天,他被关到脱水,差点死了。

“你在乎吗?”

姜锦书沉默,在乎,当然在乎。

可是——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问得很轻,她似乎不敢去面对,那个不好的结果。

慕初看着姜锦书脸上难得的愧色和关心,有句话说,不幸的人,要用一生治愈童年。

想到墨柏渊这一路走来,她的心微微的疼。

他何止是治愈?他是在对抗。

“他——”

慕初看着姜锦书,心里也想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曾经的疯狂,害了自己的儿子后,她会如何?

姜锦书怔怔的听慕初把墨柏渊的症状讲完,她有一瞬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什么人格分裂?又什么是现在一个人格想杀死另一个人格?

“你,你在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慕初其实大概能猜出来,墨琛那个疯子想做什么。

“那个小阁楼,对柏渊来说,一定还发生过点别的什么。我怀疑墨琛是想利用墨柏渊曾经童年的恶梦来杀死他。”

有些人,在童年受到不好的对待时,表面上看起来会没事。但是长大后,如果不小心触发童年曾经的恶梦,很有可能会产生对心理障碍。

如果墨柏渊因此产生什么障碍,把身体的控制权让给了墨琛,那墨琛就达到目的了。

“什么叫杀死他?他自己不也是——”

“杀死其中一个人格,让另一个价格占据主要人格。”

“那,他,他能成功吗?”

姜锦书这会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你在乎吗?”这是慕初第二次问这句话:“如果墨柏渊消失了,你在乎吗?你有把他当成儿子吗?”

姜锦书低着头,被慕初质问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还记得,当初刚和墨从逸结婚时,他们也有过感情很好的时候。

虽然她和墨从逸算是商业联姻,可是墨从逸长得好,因为墨老太太强势的关系,墨从逸脾气相对温和。

对人温柔体贴,而且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坏毛玻从来不会在外面乱来。

那几年,姜锦书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尤其是有了墨柏渊之后,她和墨从逸的感情越发的好了。

墨从逸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每天都会早早回家陪孩子。

他会带墨柏渊去玩,把他背在身上,甚至还会让墨柏渊把他当马骑。

那真的是一段,他们三个人都很幸福的时光。

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又或者,幸福从来是单向的,是她自己以为的。

因为墨从逸出轨了。猝不及防的,告诉她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柔弱,敏感,纤细。她就像是一朵菟丝花,看起来单纯无害。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把她丈夫的心给勾走了。勾得他抛妻弃子,甚至宁愿净身出户,扔掉墨家大少的身份,也要跟那个女人走。

姜锦书知道,这一切不能怪墨柏渊,可是她忍不祝

她现在回忆起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段,她会疯狂成那样。

后来墨柏渊被墨老太太接走,她有去老太太跟着吵过,也闹过,要把墨柏渊接回来,可是老太太没给她这个机会。

墨老太太最恨自己当初为了公司的事,忽略了对墨从逸的教育。

让他成为了一个没有担当,不负责任的人。曾经的悲剧无法避免,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同样的事在孙子身上再来一次。

除了年节之外,她不允许姜锦书靠近墨柏渊。平时姜锦书去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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