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几次之后,直接亲自动手将宁承允轰出两仪殿,插腰大声呵斥道:「往后见吾的时候看到吾在打麻将,你给我自觉回避!」
「爹!」宁承允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亲爹,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太上皇哼了一声,直接关上两仪殿的大门,都没给宁承允一个好脸色。
大公公心惊胆战地在边上试探着问道:「皇上,您看这情况我们是要回还是.....」
宁承允驻足了片刻,眯了眯眼道:「去给朕弄一副麻将来.....」
大公公不明所以,等宁承允把熹贵妃和平南候喊过来一起搓麻将的时候,大公公差点惊掉下巴,好在皇帝并未因为麻将荒废朝政,不然这事可就严重了。
太上皇那头发现皇帝跟他抢人也不干了,公然找上门,对着宁承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还不是眼睛,骂了一通,再把人提溜走,唐宁和熹贵妃就这样疲于在两宫之间奔跑,以至于最后熹贵妃都苦着脸拉着唐宁的手说道:「早知道就不弄出这些玩意儿了,好累啊!」
唐宁也是时分无语,他们父子斗法,遭殃的却是她们俩,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在春闱很快就过了,唐宁收到消息,没等皇帝赶人,自己就麻溜地收拾完行李去御书房辞行。
皇帝看她这讨好的模样,憋了几天的气儿也消了大半,道:「虽然朕也想让平南候出宫,可春闱刚过,阅卷还需要人手,题目是你出的,朕觉得还是你来阅卷最合适,爱卿意下如何?」
唐宁很想拒绝,又担心皇帝让她搬回永寿宫继续受罪,便退而求其次,咬着牙答应了。
等到她回到定北侯府看到秋景明的那一刻,真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没事找事了!」
秋景明一头雾水。
唐宁又感叹道:「还是定国公好啊!被皇上薅羊毛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
秋景明不知道唐宁的感慨从何而来,却赞同地点头道:「定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他会在今年过寿的时候正式荣养,同时将定国公之位传给长子,届时定国公府也会大办宴席,定国公府跟咱们这些半路出家的勋贵不同。
杜家之前可是鲁地氏族大家,真正的书香门第,底蕴深厚,定国公又是荣养,到时候那些低调的世家大族也会露面,那盛况,绝对不比咱们府上办的赏花宴差。」
提到赏花宴,唐宁眉头瞬间蹙了起来,「我怎么觉得人多是非多,不像啥好兆头。」
秋景明突然诧异地看向唐宁,「真是稀奇了,昨日我碰到定国公,还跟他道喜来着,结果他却是半点喜色也没有,只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还十分幽怨地看了看皇宫的方向,当时我还挺疑惑的,被你这么一提点,瞬间明白了。」
唐宁闻言,对定国公已经没了半点羡慕,只剩下深深的同情,老头子活到这么大把岁数也是不容易,都快被榨干了还对皇上如此忠心耿耿,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也不知道皇上这次又想做什么!」唐宁摸着下巴沉思。
秋景明则勾着嘴角轻笑道:「管他的,横竖都跟咱们府上没有关系了。」
唐宁点点头,瞬间抛开心中的那些烦忧,一脸惬意。
等到了武举比试开始,唐宁的惬意时光又没了,原本她还盘算着当个啥事不管的主考官,谁知道只看了个初赛她就坐不住了,脑门上的火蹭蹭蹭地往上冒,盯着底下那些副考官和比试官,语气不善地问道:「谁制定的比赛规则?」
众人面面相窥,作为副考官之一的明威将军丁若风弱弱地说道:「我们都是延袭以前的旧制,并未做任何改变。」
这么说总不会错吧!丁若风默默思付着。
唐宁却听得更加火大了,「前朝重文轻武,并无武举,武举乃是我大齐的先例,哪来的旧制!」
丁若风身边的另一副考官宣武将军韩峰解释道:「平南候说的极是,我朝刚刚实施武举之时,无先例可以参考,皇上政务缠身,便将此事交给当时的昭勇大将军庞华原以及振国大将军陆从,当时二人还因为这事闹得十分不愉快。
振国大将军临时接到出兵任务,于是便一气之下撒手不管了,庞将军顺势接管了武举之事,一开始大家都在观望,可第一场武举顺利办下来后,那些人也上任了,没出什么岔子,所以这个制度就一直沿用下来了。」
「昭勇大将军庞华原?」唐宁挑眉反问了一句。
众人猛地点头,「后来庞将军还因为此事立功,加上旧疾复发不适合再带兵打战,皇上便破格提拔为礼部尚书。」
唐宁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若有所思道:「谁定的规矩咱们暂且不提,这样吧!今年换个规矩玩法,本候要看看,选出来的这些人跟往年那些武进士比起来孰强孰弱!」
众人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这该武举的选拔制度可不是过家家,得层层审批,皇上点头同意才可以,如今武举都开始了,临时改制度会不会太草率了?
众人心里没底,不敢吭声。
唐宁却是直接修书一封,骑着自己的宝马往皇宫方向跑去,心里不禁长叹口气,说好了再也不来的,这才多久,她怎么又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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